“既然是遭人陷害,这般寻死觅活的做什么?皇上自然不会误会了你,是吧?皇上?”
“是啊,如太守所言极是,冯爱卿先起来吧,你是也是朕的宠臣,朕怎么可能因为这点事就杀了你呢?”皇帝皮笑肉不笑道。
冯延尉从地上站起,全然没了方才那般恐惧,满脸的坦然:“臣多谢皇上宽宏,还请皇上给臣几日时限,臣一定戴罪立功!”
“这件事就不由冯延尉亲自去查了,虽说你死罪可免,但到底你看人不清,引狼入室,险些铸成大错,活罪不可免。”皇帝说完看向如太守。
如太守点头说:“皇上所言极是,只是冯延尉也到了年纪了,受不得酷刑,不如就罚几年的银子,再削官罢职,贬回老家养牛去吧,就这般心眼,还能被人陷害,你也是老咯。”
冯延尉点头如捣蒜:“是臣老了,再不似从前那般机敏,才叫人钻了空子,还请皇上责罚臣。”
“皇上虽是这么说,但到底不会这么做,皇上爱民如子,入先帝一般宽宏大量,又怎么会重责老臣呢?此举怕是要叫朝野动荡,百官不服。”
好话坏话都让如太守说完了,皇帝被夹在中间,手里最有利的诏书仿佛在此时如同白纸一般。
“如太守所言极是。”宋云峥此时说话了:“只是下官以为,倘若做错事不罚,那大朝的制度可不是形同虚设?做错了事只要依仗着以前的功劳就可以罢免,又岂能立的起皇上的威严?”
不等如太守说话,宋云峥继续说:“如太守是开国元老,更是懂得帝王之道,想来为了天下为了皇上着想,定也是会跟下官一般想的吧?”
几句话就将如太守的捧杀尽数还回,如太守抬眼看向宋云峥,不屑道:“毛头小子,歪理倒是挺多。”
“下官年轻气盛,若是说话的嘴了如太守,还请如太守多多体谅。”宋云峥干脆的承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