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素描复印件，能给我一份么？”李明玉对安海问道。

安海点头，他印了好几份，将其中一份留给李明玉，也没问她想干什么。

安海和韩瑞告别李明玉，离开了美术画室。

路上，韩瑞打开一张影印的女孩素描副本，一边看一边口中啧啧有声。

“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韩瑞对安海说道，安海一笑，他说道：“我本事多了，慢慢学着吧。”

“画的真不错，真没打算去搞艺术？”韩瑞问道。

“这行水太深……”安海说道，韩瑞点点头，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对安海问道：“确定了戴小芸带去女孩存在，并且连素描都有了，下一步，是确定她和戴小芸的关系，是否是姐妹了。”

“这个可以两步算作一步。”安海说道，他道：“去找戴小芸的母亲吧，直接给她看一看这份素描，观察一下她有什么反应。”

“行，不过听那个董力的描述，戴小芸的母亲有点难搞定啊，其实可以想象，能生出来戴小芸这么个女儿，他妈妈也不像是普通中年妇女。”韩瑞说道。

“你有什么招没有？直接过去问，我怕被人轰出来。”安海对韩瑞问道。

“哈哈，不怕，刚才你画画的时候，我就想清楚了，跟我走！”韩瑞胸有成竹的说道。

安海看了韩瑞这副表情，不由脚步慢了两拍。

上次装作修空调的去陆丰的公寓的时候，韩瑞就是这副表情，和现在他脸上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

安海感觉，这个韩瑞，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