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这鬼东西的邪术?"霍无赖打了个响指,"妙啊!
小跳你这脑子,比我当年在赌场算牌还灵光!"
"那还等什么?"林小跳搓了搓手,刚要起身,窗外突然传来"咔嚓"一声。
所有人的动作都顿住了。
是房檐上的积雪滑落?
不,那声音更沉,像是有人踩断了戏班外的青石板。
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由远及近,像极了——
"脚步声。"花无缺的声音轻得像片雪,他站在窗边,指尖抚过窗纸上的冰花,"很多人。"
林小跳抄起桌角的驱邪铃,铃铛在她掌心震得发麻。
秦慕云的斩魂刀已经出鞘,刀身映出陆九霄紧绷的下颌线。
霍无赖"唰"地钻回玉坠,只留一句:"祖宗我错了——这阵仗比当年被我师父追着打还吓人!"
脚步声停在戏班门口。
空气里飘来若有若无的腥气,混着雪的冷,直往人骨头缝里钻。
林小跳咽了口唾沫,突然想起方才残页上的最后一句——"引煞者至,血光现"。
她握紧了驱邪铃,对着门口扬起下巴:"来都来了,不进来喝杯茶?
我这有糖蒸酥酪......"
话没说完,门闩"咔"地一声断了。
冷风裹着黑雾灌进来,最前面的,正是那青面鬼面的身影。
它身后,还跟着七八个同样戴着鬼面的人,鬼面下的眼睛泛着幽绿,像极了雪地里觅食的白狐。
林小跳摸向腰间的短刀,却触到花无缺悄悄塞过来的暖手炉——里面还温着半块没吃完的糖蒸酥酪。
"小跳别怕。"花无缺的声音裹着热气,喷在她耳后,"我在。"
鬼面人举起了手。
一场血光,即将在雪夜的戏班里绽开。
喜欢祖宗你别闹,这鬼案我来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