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边需要把这个情况给说一下么?”刘国强的眼神隐晦地朝许宏伟三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墈`书-屋? ?更?芯,嶵·筷+
许向暖摇了摇头,“先不说,具体什么情况还不知道,不能因为一个望远镜就断定鬼子潜伏在这里,而且刚见面没多久,万一这三人里面有敌特呢?那不是暴露了么?先看看,看看什么情况再说。”
刘国强:“行,向暖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办,既然这样那就先瞒着大家吧。”
许向暖对着刘国强感激一笑,“谢谢刘大哥了。”
“嗨,说这个干什么,咱们俩谁跟谁啊。行了,我去看看那些兔崽子活干得怎么样,别大晚上的睡到一半被冻醒了。”
冬日的天黑得早,大概下午五点左右天已经完全黑下去了,许向暖一行人也把这个屋子给收拾得干净。
条件有限,屋子地上一人披着一条厚棉被,地上还铺了几层防水油布,虽然不怎么能隔绝寒气但也比没有强。
为了照顾女同志,许向暖的位置距离火堆最近也是最温暖,此时的许向暖正用树枝串着一个大馒头在火上不远不近地烤着但脑子里一直在想着那两个日文是什么意思。
馒头原本微黄的外皮烤出了一层焦香,许向暖还是那副神游天外的模样皱着眉。¨衫.八+墈.书?王\ +埂·鑫/嶵-哙·
刘国强伸手在许向暖面前晃了晃,“向暖,想什么呢?馒头都焦了,来,喝一口么?”
许向暖猛地回过神来,这才把手收回来伸手拍了拍烤得有些发黑的馒头,馒头上传来的温度烫得许向暖嘴里嘶哈嘶哈的,被烫到的手捏住自己的耳垂降温。
“刘大哥,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刘国强知道许向暖压力也挺大,毕竟那么多人的命都压在自己身上呢。
刘国强把手里的白酒递了过去,语气温和地重复了一遍,“这是你们科长送来的白酒,我说你要不要喝一口暖暖身体?”
许向暖摇了摇手,“我就不喝了,你们喝吧。”
刘国强也不勉强,毕竟劝一个女同志喝酒不是个好行为,要不是怕许向暖扛不住晚上的寒气他都不会提这茬。
刘国强问了铁路部门的许宏伟三人,三人都没有推拒,大大方方地道了声谢。
可能是因为一点酒下肚了,大家的话匣子都开了不少,不像之前那么沉默了。
许向暖默默啃着自己干巴巴的馒头,耳边突然听到周平安的好奇声。_第*一·墈¨书-蛧? !更^辛¨嶵*哙_
“诶,许宏伟同志,你们干这行的是不是特别辛苦,这大风大雪的还得出去维修铁路,这万一要是碰上什么事连个求助的人都没有。”
许宏伟像是被周平安这个问题问到了心坎里,叹了口气才道:“没办法啊,这就是我们的工作嘛,不过局里对我们也是很好,怎么说也给我们配了辆车,就是为了这种特殊情况用的。”
许向暖眼神微动,插了一句问道:“那你们身上都没个联络方式么?这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人命关天的事也能及时上报上去让局里来人救援啊。”
苟钱听到许向暖的声音就耳朵根泛红,但还是回答了许向暖的问题,“联络方式?许向暖同志你说的是无线电对讲机?那么贵重的东西怎么会让我们随身携带啊,这东西一般都是放在关键区段和重点列车调度上才能使用的,而且那东西也不好用,范围太小了。”
许宏伟点了点头,补充道:“是啊,所以局里也才给我们配了车,让我们有事能开车去最近的铁路车站汇报,车站里有固定电话,可以借来打。”
苟钱说的时候许向暖的心就已经往下沉了,许宏伟的话直接让许向暖想要汇报的心死了个彻底。
要真是鬼子的阴谋,跑都跑不了,更别提去最近车站了。
许向暖问了这个问题后觉得无解,只能重新提起另一个重要的事,“对了,大家静一静。”
许向暖一说话,大家纷纷闭上了嘴巴,眼神都朝许向暖投了过去。
许向暖的脸色在跳跃的橘红色的火光映衬下显得十分严肃,“这地方没什么人烟,我建议大家轮流守夜,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也能及时反应,不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沈卫国小声嘀咕道:“真麻烦,有那个必要么?这地方连个鬼都得冻死,哪有人啊。”
沈卫国自以为很小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带着回响,等大家不善的眼神看向他自己的时候,沈卫国这才发现他的话被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