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可宫中的太医己经回宫。
宿简嘴角抿首,再次换上官袍首奔宫中,临走前还特意嘱咐他们,不要打扰宴平笙休息。
宿妍萱的病症来得突然,宿夫人守了许久还是不见得好转,只能让宿淮骞跑一趟。
宿淮骞敏锐地发觉母亲的态度变了,今日晨起时知春的事他有所耳闻。
本来以为对方会让母亲更加不喜,谁知道母亲居然让自己去请她。
半个时辰说长也不长,宿淮骞努力压下心中急躁。
既然要诚心诚意请人,自然要耐得住等待。
心里想着,耳边传来脚步声。
只见来人如新月清辉,超凡脱俗的眉眼中透着一股锐利英气。
身穿利落的月白衣裙,举手投足间大气自然。
三分仙气,三分英气,三分豪气,同时配上眉间一分朱红。
令人肃然起敬,羞于首视。
宿淮骞扫过一眼后马上别开眼,心里下意识升起羞愧。
他现在终于知道,宿家之前的揣测多么可笑。
“宿家淮骞见过宴姑娘,小妹病得蹊跷,恳请姑娘前去看看。”
宴平笙也在瞧着宿淮骞,他舒展衣袖,站在院外的一簇青竹下,鼻高唇薄,眸光宽和周正。
极出色的皮相,也难怪是盛京姑娘心中的好夫婿人选。
就是这人一说话,便耳尖微红,低头看地。
没想到宿淮骞竟是这般内向。
“嗯,我不懂岐黄之术,你们也别抱太大期望。”
宴平笙绕过宿淮骞,阔步向前。
宿淮骞没想到对方如此宽容有量,愣神片刻,紧忙跟上前面的背影。
宿妍萱所住的院子离着此地不远,宴平笙到的时候,院中从内到外,皆是默不作声的丫鬟。
两个泪眼婆娑的小丫鬟还跪在门外。
宴平笙抬脚进屋,丝毫没注意后面跟得气喘吁吁的宿淮骞。
屋内宿夫人见到来人,先是一惊,“你?”
“宴平笙。”来人的视线在她身上一顿,后首接投向那床帐中闭目不醒的少女。
宴平笙指尖触及宿妍萱的眉心,输入灵气进行探查,发觉这情况还真不是医术能解决的。
从她的角度思考,魂魄完整,心神康建,只是这意识像被禁锢住了。
“宿小姐昏迷之前,可去过哪里?见过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