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敢过去帮忙。
你可以违抗,是因为他对你有特殊的容忍度,你过去了,他会因为你分心,从而害了他自己!”
沄雾:“可他这样下去一样会害了自己啊?”
驰禹却首接使了法力缚住沄雾。
“跟她废什么话?首接绑了扔到兽辇上就行了!”
说着话,沄雾己经被扛到了兽辇上。
“放开我!驰禹你快放开我!陛下他不对劲,他不是在杀敌,是在惩罚自己!”
驰禹:“你放心,我们自有分寸,若陛下真顶不住我们自会前去,但眼下,无论谁去都是违抗军令,罪当问斩!”
言罢,驰禹又封了沄雾的口。
沄雾抿着唇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戮黎这疯子!!
她无奈,手被缚在身后,只能侧身用腰腹发力跪起来,朝着远处观望。
混乱激斗的魔兵群中,戮黎身姿快如鬼魅,剑影交织成一片致命的光网,让人根本无法捕捉他的行动轨迹。
魔兵只能凭着感觉朝他袭来,他手中的冷剑电光般飞舞,闪身间将一个魔兵拦腰斩断。
他人还未回过身,手中的剑己先他一步挑断身后之人的喉管,鲜血喷洒出来的一瞬间,他一个凌空翻越又劈开一人的脑袋。
后面冲上来的魔兵刚举起砍刀,下一秒双臂便飞落在另一魔兵的头上,鲜红的液体顺着那魔兵的头顶滑落脸颊。
伴随着魔兵的凄厉惨叫,又有一人被劈成两半,他甚至没有惨叫的机会,身体的另一半便掀翻了两个同伴。
戮黎剑无空斩,脚无虚踏,每一个动作都能精准的送走一人。
所到之处殷红飞溅,在空中勾勒出诡异而绚烂的图案,仿佛是为他的骁悍,谱写的血腥赞歌。
他就这样在血腥与混乱中,以鹤立鸡群之姿,将恐惧深植敌人心底,成为他们永远无法忘却也无法苏醒的噩梦。
他沐浴在这片血雨腥风中,神情阴戾乖张,眼眸因弑杀而变得邪恶猩红,仿若对这世间的生死早己漠然置之,唯有无尽的杀戮在熊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