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英,小英子,你怎么样了?”杨安见她突然就倒了下去,昏迷不醒,连忙扶住了她。·咸?鱼.看~书¢枉¢ ′更`芯′嶵¢哙?
“她没事,只是脱力了而己,睡一觉就好了。”朱小鱼给冯英把了把脉道。
“那就好,咱们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说的对。”
众人都是点头应是,互相搀扶着伤号,急匆匆的就逃离了希夷宫。
半个多时辰后,等他们到了另一个山头,这才心有余悸的望向远处的希夷宫。
史三刀扶着一个猎户,嘴里骂骂咧咧道:“这鬼地方到底怎么回事,怎的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先前也没听说过啊?”
“那谁知道,稍后让官府下个通知,还是不要让人靠近这里为好。”朱小鱼摇了摇头。
“这个嘛,我好像有些眉目。”郑庆人突然道。
“你给我闭嘴,再敢乱说,本姑娘撕烂你的嘴。”
“我真的知道,喏,这是我在那祭坛处几具尸体上找到的。”
众人看着他手里扬着一个书册,都是微微一愣。
“手这么快,你做贼的吧,给我看看,”朱小鱼一把抢了过去,不过很快,又扔给了郑庆人,“你给大家念念。”
“小鱼姑娘为何不念?”
“字太多,看着头疼,你念不念?”
“我念,我念。-兰,兰′闻,血^ -耕_歆¢嶵^快\。。”看着朱小鱼要打人,郑庆人连忙捧着书册念了起来,“乙巳年六月初八,呃,这应该是本随身手札。。。吾等被官府通缉,遁入山中,偶然发现一处荒废道观,遂在此隐匿。。。”
众人一边走,一边听着他唠叨,逐渐听明白了,原来这希夷宫的道士本来不是道士,而是一群土匪山贼。
杨安心说随身手札,那不就是日记么,果然,正经人谁写这东西啊。
“乙巳年六月二十三,这希夷宫虽不小,可人迹罕至,适合藏身,今日打扫宫观,发现一处地下通道,吾等以为地下有大墓,若是发掘出明器,便可摒弃盗匪身份,富甲一方,遂决定探之。。。”
“六月二十五。。。”
“六月二十九。。。”
众人边走边听郑庆人念叨,可听了半天,却都是一群山贼在地下探索的事情,并没有多少有用的线索。
朱小鱼踢了他一脚,不乐意道:“别念了,好歹是个书生,快速看一遍,然后总结一下。”
“这个简单,小鱼姑娘你早说啊,我嗓子都干了。”
“少废话,赶紧看。·x`i¨a?o*s¨h,u.o¢y+e¢.~c-o-www. ”
郑庆人见她又要打人,连忙快速的看了一遍,随即合上了书册。
“大概就是,这里尽是些伪装成道士的贼匪而己,至于希夷宫原本的主人,好似被称为六丁六甲门,擅长傀儡之术,那些能动的石像就是他们炼制的,但这些盗匪来的时候六丁六甲门己经断代死绝了。”
“这些盗匪来的时候,那些石像没有攻击他们么?”沈重抱着刀问道。
“没有,不过这些家伙财宝没找到,倒是找到了一些六丁六甲门的秘籍,便想着修炼修炼,但似乎没有成功。”
杨安道:“也就是说,那些石像不是他们搞的鬼?”
“应该是咱们进去的时候,触发了阵法禁制之类的吧,纯属倒霉而己。”郑庆人推测道。
朱小鱼皱了皱眉,接着问道:“西方祭坛又是怎么回事,那些贼匪们就算是得了六丁六甲门的秘籍能进去,可为何又都死在那里了呢?”
“是这么回事,那些贼匪通过六丁六甲门的遗泽,似乎得知了一件特别隐秘的事情,用那祭坛举行了一次祭祀,引发了某种变故,导致他们都死了。”
“你胡扯呢,死了怎么还会写手札?”
“这手札最后一页是用血写的啊,字迹也潦草的很,想必是临死前写的呗。。。”
众人一愣,思索一番,觉得他这个推测的确靠谱。
不过只通过这一本手札的记载,还是有许多的谜团未解,但他们其实也没那个心思刨根问底。
此时沈重冷笑一声道:“神通术法,哪是那么容易学的,即便是旁门左道,也不是区区几个盗匪就能轻易施展的,死了也是活该。”
众人都是点头应是,朱小鱼看杨安气喘吁吁的,便想着替他背一会儿冯英。
杨安背着她己经爬了一座山了,也的确疲累的很,点头同意了。
不过当他们交接的时候,冯英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