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去,关切地问道:“阿亦哥哥,感觉可好?”太子看着她说:“舞妹妹我感觉耳聪目明,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林舞眯着眼睛笑着说:“阿亦哥哥,你的五脏六腑都如新生,不光是有力气,你的身体以后也会百毒不侵。”
太子惊得睁大眼睛,眼中闪烁着泪光,温润地说道:“舞妹妹,你对我上官亦辰有再造之恩,这辈子让我如何报答!”
林舞微微一笑,说道:“阿亦哥哥说的哪里话。如果真要谢的话,你就谢我外公吧。”上官亦辰一愣,疑惑地问:“你外公?”林舞看着他,抿嘴一笑说:“我外公是文太傅。”上官亦辰猛地上前抓住林舞的手,激动地说:“你是我恩师的外孙女?你在山洞里就知道文太傅是我恩师?”林舞含笑看着他,反问道:“不然呢?”
上官亦辰这时候脑子里所有的谜团都解开了。怪不得这个丫头从见到他就义无反顾地救他,对他不求回报的好。原来……上官亦辰着急地问:“我恩师现在哪里?他还好吗?”林舞脸上现出忧虑之色,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外祖家现在哪里。在你失踪后不久,外祖一家就被流放到北地去了,我娘隐姓埋名至今。”上官亦辰眼圈红了,哽咽着说:“我恩师这是被我连累了呀。我母后是霍皇后,所以我生下来就被立为太子。母后在我五岁时生小妹灵玉的时候难产而亡。李贵妃仗着父亲是户部尚书并育有两个皇子在后宫嚣张跋扈,她的家族势力在朝中不断壮大,形成了一支不小的势力。李尚书在朝堂上的关系盘根错节。那时候我们东禹国虽然领土不小,但是资源有限,且面临严重的粮食短缺问题,而外部的北越、南顺、西凌三国更是虎视眈眈。在这样的内外困境下,父皇为平衡朝堂势力,对李尚书也是避其锋芒。那时候我年纪小,经常受二皇子和三皇子的欺负。我外祖虽然贵为丞相有时候也是鞭长莫及,是我恩师处处护我。你三个舅舅也是对我爱护有加。”说到这里,太子落下眼泪。林舞也是心里发酸。她轻轻地握住太子的手,说道:“阿亦哥哥,过段时间我就去北地寻外公一家。你现在身体大好了,下一步你想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太子微微皱眉,面露担忧地说:“这些年,我一首身处泥潭,对朝堂的情况着实不了解。如今局势不明,当务之急是设法联系到我的外公。”
林舞听闻,心中一动,忽然想起上官毅,便问道:“阿亦哥哥,你可认识上官翼?他与你是什么关系呀?”接着,她将救过上官翼,且上官翼中了与太子同样蚀骨毒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太子。
太子一听,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忙说道:“上官翼是我的小皇叔,父皇有两个兄弟,大皇伯叫上官卿,母亲是萍妃。虽为长子却未能继承皇位;小皇叔上官翼则是父皇的同胞兄弟,与我血脉相连。当年,二皇子推我掉入赏荷池,多亏小皇叔发现,喊人捞我上来,为此小皇叔把二皇子的头都打破了”。
言罢,太子沉默下来,似是陷入了回忆与沉思。林舞见状,思索片刻后说:“阿亦哥哥,你觉得上官翼可信吗?”
太子沉吟良久,缓缓开口:“小皇叔只比我大一岁,儿时待我极好,若非他多次相助,我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只是如今多年过去,世事变迁,我也难以确定……”
林舞轻轻点头,理解太子的顾虑,接着说:“他和你是同样的蚀骨毒,我觉得他不像是会害你的人。他就在边城,找到合适的机会,我便去试探一番,或许能探得一些虚实。 咕噜”一声,太子肚子发出的咕咕叫声打破了原本严肃的气氛。林舞赶忙捂住小嘴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说道:“阿亦哥哥,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说着,林舞拿起面包递到太子面前,“阿亦哥哥,这是面包,你尝尝,味道可好了。”太子伸手接过,轻轻咬了一口,只觉那面包又松又软,又香又甜。他不禁赞叹道:“舞妹妹,这也太好吃了吧!”林舞见状,把小篮子往前推了推,“阿亦哥哥,这是葡萄,你先吃点垫垫肚子。”
“钱叔!”女孩大声喊道。钱叔听到她这声呼喊,以为有什么要紧事,连忙赶过来等她吩咐。就连阿九也跑进来,好奇地瞅着她,不知道姑娘要做什么。
女孩大声说道:“今天为了庆祝阿亦哥哥重获新生,我决定……”她歪着头,调皮地喊出阿九:“你去最大的酒楼订两桌席面回来。”几人听到她的话,都被逗笑了。
说着,女孩递给阿九两张百两银票。阿九接过银票,应了一声:“姑娘,马上就去!”话还没说完,便像一阵风似的跑得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