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心中疑惑重重,却无人能解。
以往孔子、老子等圣人皆高高在上,不染尘埃,而叶轩此题,却将圣人拉下神坛,令人觉得圣人亦如常人,也会争吵。
但这,真的可能吗?
一些年岁已高,历经数朝仍未通过县试的童生,用如枯枝般的手,颤抖着打开试卷。-d^a¢n!g`k_a′n~s-h\u^.`c¢o?m`
这离经叛道的考题,几乎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他们考了这么多年,从元朝至明朝,从未见过如此考题。
究竟是谁出的题?
站出来!
他们定要讨个说法。
……
各县考场内,头戴官帽,身着官袍的监考官面色严峻,来回巡视。
“你们这些考生,倒是快动笔啊!”
考场内寂静无声,仅闻监考官方文的脚步声回响。
方文身为儒学署教谕,此番担任县试监考官。尽管只是县级考试,他却异常严谨,深知科举之重,一旦出错,他这样的小官恐难逃严惩。
他锐利的眼神穿梭于各个考格之间,审视着每位考生。见无异样,便继续前行。
哒、哒、哒......考场内,仿佛只剩下监考官们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方文心生疑惑,这次的县试异常安静,令他心中隐隐不安,却难以言明缘由。
他不断巡视,目光逐一落在考生身上,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考生们在领到试卷后,非但不作答,反而如雕像般凝视试卷,纹丝不动。
“何故?”
“难道今年试题难度陡增?”
“但县试又能难到何种程度?”
“莫非这一届童生资质如此不堪?”
方文暗自思忖,甚至注意到几位须发斑白的考生,他们屡试不第,已考数十年。
这一届考生,实属不佳,一代不如一代,方文心中暗自摇头。
其他考官亦察觉到了这一奇景。若是个别现象,尚能理解,但多数考生皆如此,实在诡异。
方文急忙返回亭子,喘息未定,低声向主考官——知县禀报。
“知、知县大人,我发现了一件怪事。”
案桌后的知县闻言抬头,眉宇间泛起微皱。
“何事如此慌张?此刻乃是县试。”
“这可是件大事。”
“如此慌张,如何胜任监考官之职?”
“保持冷静。”
“切莫惊扰到考场中的考生。”
“说吧。”
“究竟何事?”
知县轻抿桌上的茶水,细细品味。
方文详细禀报。
“考生们看到题目后,皆呆坐不动,而非答题,甚是蹊跷。”
“若仅是个别情况倒也罢了。”
“但多数考生皆是如此。”
“知县大人。”
“会不会出了什么状况?”
知县显得格外镇定。
“能有什么状况。”
“他们不动笔,或许只是在思考解题之法罢了。”
“再说,县试的题目又能难到何种程度?”
“待他们想出解题之策,自然会开始作答。”
“这等小事,无须惊慌。”
方文被知县的镇定所安抚,心情渐渐平复。
此时,不断有监考官前来向知县汇报,考生们的表现异常。
“东边考场的考生大多未动笔。”
“呆坐不语。”
“十分奇怪。”
“好似被什么附身了一般。”
“南边考场的考生也是同样情况。”
“西边考场……”
“中间考场的考生也……”
一位位监考官接连禀报。
考场内的气氛骤然变得诡异,如此多的考生皆呈此状,难道真被邪祟所侵?
一股寒风自知县后背掠过,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子不语怪力乱神。”
“休要胡言乱语!”
知县低声斥责提及“中邪”的监考官,那人小声嘀咕。
“但这些考生的状态实在古怪,若非中邪……怎会如此。”
“知县大人若不信,可亲自前去查看。”
“是啊,知县大人,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