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饶命！”他挣扎着吐出几个字。

“为师刚刚说过，从我收养你的那天起，你就是我的东西了，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慕昭眼里闪过一丝疯狂的神色。

说到这里，她狠狠地转了转脚尖，沈砚嘴角溢出一丝猩红的鲜血。

“说，你是为师的狗！”慕昭眼神里闪着变态的占有欲和疯狂的爱恋。

她这模样好像又回到了以前那般。

沈砚迫不得己，若是不开口，恐怕他的丹田会被首接踩爆，只得充满屈辱地开口：“我，我是师尊的狗......”

慕昭闻言满意地收回了脚，沈砚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着。

“起来吧，砚儿。”慕昭随手扔了一瓶丹药到他面前。

沈砚缓了片刻，才慢慢爬了起来。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沈砚强忍着身上的剧痛，颤抖着双手捡起那瓶丹药，低着头，不敢去看慕昭的眼睛。

“是，师尊，我会记住的。”他声音微弱，带着无尽的屈辱。

慕昭看着他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情。

“过几日凌云剑宗宗门大比若是派人来与你切磋，你可不要丢了为师的脸面。”

沈砚心中一凛，连忙回道：“师尊放心，我定不会让您失望。”

说罢，慕昭重新靠在美人榻上，轻闭双眼，“砚儿，继续吧，莫要让这小插曲坏了我的兴致。”沈砚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情绪，又开始为慕昭按摩起来，院子里再次恢复了片刻的宁静。

沈砚低头，却看见那枚冰棱印记又渗出了黑血。

难道，每当这冰棱印记渗血，师尊的情绪就会失控？

可是为什么他没事？

“你在看什么？！”慕昭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悦，她低头看见那冰棱印记渗出的黑血，脸色微变。

慕昭拿出手帕，轻轻擦去血迹。

“此事你若是说出去......为师就把你毒成哑巴......”

“弟子不敢！”沈砚喉咙一凉，立马对着慕昭说道。

慕昭轻轻拉上了衣服，遮住了锁骨处的冰棱印记。

沈砚心中满是疑惑，但只能强压下好奇心，手上动作不敢有丝毫懈怠。

慕昭靠在榻上，表面平静，内心却思绪万千，这冰棱印记是她的秘密，也是她的一个隐患。

她微微偏头看向身旁的沈砚，淡蓝色眼眸中闪过一丝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