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了起来。

师尊这样对他的时候，他心里有怨气吗？

说没有，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也是人，也有自己的尊严。

但是这不可能成为他背叛师尊的理由，在他的心里，最重要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师尊。

谁想对师尊出手，沈砚就要让他灭亡！

“不恨。”沈砚给出了这个回应。

慕昭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沉默片刻，缓缓说道：“砚儿，有些事，等以后你自会明白。”

沈砚重重地点头，“徒儿相信师尊。”

慕昭没有再说话，走进屏风后面。

沈砚打量着那枚珠子。

妖祖遗物吗？

几千年前，人族和妖族为了争夺三垣九境的控制权，展开了旷日持久的大战。

人族那时刚刚结束内战，无涯海魔渊又突然第三次爆发，好不容易平定魔渊暴动，妖族又发动了突袭，三垣九境瞬间沦落了大半，人族最后十二位天君的头颅被妖祖熔炼，化为了一件法器。

失去了合体境强者后，妖族更加势不可挡。

最终，人族硕果仅存的渡劫境大帝实难忍受人族血流成河、惨不忍睹的末世之景，孤身一人闯入妖族祖地，没有人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样的大战，只知道，妖族受到了重创，那位大帝也与妖祖同归于尽。

这才结束了这场灭世大战，妖族败退，控制的区域只有九境里的西州一境。

人族史书上关于大帝的陨落，只有一句短短的记载：

「帝陨时，九境俱寂」

妖族在那场大战的遗址设立了葬帝城，作为妖族的首都。

而人族，也在中州设立了帝城。

有传言，那位大帝的传承，就在妖族的葬帝城内。

沈砚微微一叹，看来是我实力太弱了，才无法窥探其中奥妙。

不过为什么那只灵兽会出现在星陨谷秘境里面，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