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不说自己凄惨的爱情故事了,改成吹牛了。
李玄霄一拍桌子,随即起身高声吟诵道:“《雪花乱语》
一片两片三西片,五片六片七八片
九片十片千万片,落到泥里都不见”
“好诗好诗!”沈砚笑着说道。
“哦?石兄也是懂诗之人?!可否说说这首诗好在哪?”
沈砚微微一滞,想到这小子喝醉后要是不按他说的来,又要发酒疯,只好尬笑着说道:
“表达了作者的思乡之情。”
李玄霄突然按住了他的肩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
“石兄,你我果然是知音啊!那年我离开故乡,也是下得这么大的雪,我在雪里迎着阳光奔跑着。
还记得那天夕阳下的奔跑,那是我逝去的青春。”
沈砚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随口一说,竟然说中了。
“石兄!今天这顿酒,我请了!”
说着李玄霄便跑到柜台结了账,又拿了一坛灵酒,逼着沈砚陪他喝。
这小子酒量不行,又菜又爱喝。
这可不是普通的烈酒,是修士才能喝的灵酒,没法用灵力解酒。
沈砚突然想到,貌似可以趁机问问他他的秘密是什么。
随即笑道:“李哥,喝!今天,你我不醉不归!”
一杯又一杯下肚,李玄霄己经彻底被灌醉。
“李兄啊,你在后山最清楚了,那后山的树是怎么变得光秃秃的啊?”
“哦....那个啊,那个是....就是吞噬之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