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九边安稳，兵精粮足，陛下不会深究这钱是怎么来的。只要结果是他想要的，过程……重要吗？”

肖运听得目瞪口呆，陈然的胆大包天和深谋远虑让他不寒而栗。

陈然忽然咧嘴一笑，笑容十分阳光，“至于那些‘硕鼠’，我们不正是猫吗？抓的就是他们。”

肖运沉默半晌才说：“陛下新设西厂，我们要这么做的话，要比从前更加注意隐蔽。”

陈然错愕，“我还以为老肖你听完，会打算退出。”

肖运看向窗外，眼神迷茫，“我也不知……原来想着你年轻，比我要用到钱的地方多得多，朝野内外都需要用钱打点，于是我也……”他声音越来越低，最终化作一声沉沉的叹息，带着无尽的疲惫和一丝认命。“这贼船，上了，怕是再也下不去了。只盼你……真能如你所说，把这天大的祸事，变成一桩……功业罢。”

陈然脸上的阳光笑容收敛，变得认真严肃，“老肖放心，我陈然定能做到！”

就算冒着这杀头的风险，冒着被朱朝溪离心的风险，都必须要做！

哪怕这个世界只是个游戏世界，“大明”也不是他熟悉的那个大明。

但就算如此，陈然也想改变！

绝不会让大金入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