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是谁,总归是个女性,死亡时年龄二十七八岁。¨h¨u_a,n_x*i~a*n-g.j·i+.~n+e¨t¨
石碑上没有记录女子的姓名,通篇只有一个“燕夫人”的称呼。能被称作“夫人”的,想来地位不低。
这位燕夫人,是个善于术数的高手,跟随燕荡王走南闯北多年,帮着他打了不少胜仗。
石碑上记载,燕夫人更多的是以谋士的角色,跟在燕荡王身边,很受尊重。
石碑上没有记载她的死因,也没有她的来历,但能和燕荡王葬在同一处,可见其身份并不简单。
唐杏一边听着吴诚的解说,一边发现自己的胸口闷闷的,从刚刚进入这里以来,她整个人就像被什么东西包裹住了,很不舒服。
碑文上除了这些,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三人绕过石碑,来到了后面的石室。
这里是一间墓室,这是唐杏下墓以来,见到的第一个可以称为墓室的地方。
这墓室的正中间,摆放着一个石棺,墓室的墙壁上,画了一些壁画。
通常,墓室中的壁画,会记录墓主人一些重要的生平事迹,这里的壁画也不例外。
但让吴诚好奇的是,壁画中没有出现主人公幼年的样子,无论在哪幅画中,主人公都是成年女子。3狐\?[恋§文}学?? ]?免£÷.费?{阅|读?a<
唐杏跟在吴诚和易如深的后面,也在仔细瞧着墙上的画面,那画中的女子,让她觉得倍感熟悉。
她盯着那女子,在她的左手腕间,看到了三色镯。她抬起左手,看了眼自己的镯子,画上的人竟是她自己?
这些壁画,画的都是女子在战场上,英姿飒爽的场面,但其中两幅看上去有些诡异。
在左侧第三张壁画中,女子对着一颗白色珠子发号施令,白色珠子下面,是一排排士兵,场面相当壮观。
这珠子大概就是无念尘珠了。
吴诚惊喜地说道:“燕荡王取胜的战役,大多是发生在晚上,所以传说都是他借助阴兵的力量才得以取胜。我一直以为,这是燕荡王自己的本事,没想到,他也是靠着别人才有这番成就的,而且还是靠着一个女人!”
唐杏听着他的口气,好像很不屑,就跟燕荡王吃了一辈子软饭似的。
而在右侧最后一幅画中,女子面前放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像是个盒子。
这与他们在刚进入地宫时,看到的壁画类似,画中都有一个黑色的盒子,只是上面那幅已经被损坏了。[比???奇?t中D÷¤文′网±¤ )&最`新{章|o节§更?.2新3¨;快′
在画中,那黑色的盒子,是打开的。有四个人正抬着另一个人,或者是尸体,向盒子走去,看样子,是想将那人装入盒子之中。
盖子下似乎画着什么东西,但太小了,看不大清。
可这画面,不像葬礼,也不像祭祀,看着像是仪式,但又没那么正式。
这女子身边不远处,还站着一个男人,玄色长衫,束发玉冠,如果没猜错,这位应该就是燕荡王了。
唐杏不关心这些画面,她看了每一幅壁画,上面的女子,左手都带着这只镯子。
三色镯,在她的记忆里,不存在第二只,如果壁画上画的都是真实的,那这里埋葬的,应该就是这镯子前任主人之一。
可她的脑海中,并没有关于燕荡王的记忆,难不成是她搞错了?
画中的女子,不仅唐杏注意到了,吴诚和易如深也同样注意到了。
最先发现的是易如深,他对唐杏那只镯子,印象深刻,在察觉到这一点后,立刻看向吴诚。
如果这只是普通的镯子,易如深或许不会在意,毕竟哪个古董没经手过几个人呢!
但三色镯不一样,唐杏用它吸收过煞气,证明这只镯子并不是个简单的装饰品,如果画中的女人也同样能驾驭她,那她和唐杏应该有什么共同之处。
易如深和吴诚看着她,搞得她心绪有些慌乱。
她摇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这些壁画看得她头疼,越是想想起什么,脑子越是一片空白。
唐杏有点撑不住了,找了一处安全的地方,靠着墙壁坐了下去,昏昏欲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再次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歌舞升平,显然,她正在一场宴席之中。
主位上,坐着的是一个黑衣男子,年龄大概二十七八岁,燕荡王,真的是好久不见了。
唐杏此刻坐在左侧下首的位置,地位仅次于燕荡王,看着眼前的场景,这分明是在燕荡王宫。
这场宴席她记得,是为了庆祝燕荡王北伐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