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时墨发扫过她鼻尖:“你敢!”
“我有何不敢?”南宫夕仰起脸,故意想激怒他。
“够了!”霍临渊声音哑得像含了沙砾,“从今日起,你半步不许离开皇宫。”
这话一出,南宫夕笑意渐淡。
她看着他眼底翻涌的偏执——
想起师父被困归墟数十年,就是因他这些霸道和自以为是……
她可不做躲在男人身后的小女人。
恰恰相反,她爱极了在权欲中纵横的肆意!!!
又岂会稀罕这养宠物般的“金丝雀”宠爱?
沉溺于依附男人的女子——
不过是未懂权欲在握时,那份凌驾于众生的掌控快感!!!
……
“君上这是要软禁我?”南宫夕假意挣了挣,却被他霍临渊攥得更紧。
他忽然低头——
鼻尖蹭过她唇瓣上未愈的伤口,声音闷在她唇间:“不是软禁。”
“这还不是?”南宫夕反问。
霍临渊猛地抬头,耳根的红顺着脖颈漫进衣领,偏偏眼神又硬又凶,像被戳破心思:“就这么决定了,你我休要再辩。”
“再辩又如何?”
南宫夕逼近半分,温热的气息撞在他下巴上,“君上是要像昨晚那样把我困在床榻上?还是……”
还是拿缚仙来威胁她,快!!!
然而~
未能如她所愿。
“砰——”
霍临渊猛地攥碎了床头的玉枕,青玉碎屑簌簌落在锦被上。
他眼神里有懊恼和无措,却又偏偏不肯示弱半分,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总之……你不许走! ”
说完,像是怕她反驳,转身就往殿外走去。
……
南宫夕望着他踉跄离去的背影,踩过青玉碎屑走到铜镜前,看着自己映在铜镜里的影子——
“想软禁我?”
她对着镜中人勾起唇角~
“霍临渊,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
窗外玄鸟长鸣,振翅掠过宫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