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
“还有可能吗?”纪阳晖无神的眼眸灵动起来。
纪婶子鼓励道:“不放弃就还有可能,放弃了,就什么都没了。”
对!不放弃就还有可能!
纪阳晖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仔细把师父的四个问题,以及四个问题的理由都告诉母亲。
“这么说,那姑娘的师父比做父母的还用心。”纪婶子打心里对这个师父升起了敬重。
“是的,她句句话不离师父。”想起与叶子的对聊,纪阳晖嘴角露出一抹傻笑。
看来症结在师父那里,纪婶子决定去会一会师父,把误会解开,两个孩子也许还有希望。
……
这天,北风呼啸,本该是烤火闲聊的一天,却来了一位城里老妇人。
老妇人说腰腿有些疼,夏暖用药酒亲自给检查之后,问老妇人有没有时间耗在这个病痛上?
如果没时间,就拿些药酒回去擦擦缓解疼痛。如果有时间,就打破肌肤,天天拔罐,如果不方便来卫生室拔罐,可以买一套拔罐器回家叫家人帮忙拔。
夏暖细心把打破肌肤拔罐的操作方式告诉老妇人,由老妇人自己选择。
老妇人自然就是纪婶子了,她已经从儿子口中问出那姑娘的师父就是蒋家大队的夏大夫。
此时,她打量着和颜悦色与自己说话的夏暖,轻声问道:“你师父呢?”
夏暖“……”
她师父?这老妇人是城里人,难道城里已经有人知道自己和戴医生之间的关系了?
可如果知道的话,为什么舍近求远,不在县城找师父医治?难道师父那边出了什么岔子?
越想越怕,夏暖扬声喊,“叶子,你来和病人解说药丁,我去喊你师公起床。”
叶子从厨房跑进卫生室,“师父,出啥事了?”
“没事,我就是想起一件事,想去问问你师公。”
“哦,那你去,我来接待这位病人。”
夏暖走出卫生室,纪婶子一脸懵逼,“丫头,刚才那位是你师父?”
“是呀!”叶子颔首,“是不是不像?师父只大我大五岁。”
相差五岁的师徒?纪婶子更懵了,“你师父姓什么?”
“我师父姓夏,社员都叫她夏大夫。”
原来是自己搞错了!
纪婶子没想到所谓的师父是个年轻漂亮女子,都怪她先入为主把师父主动归类为中年大叔。
眼前这姑娘,难道就是儿子相看之人?“丫头,你师父有几个徒弟?”
“仨。”
“你是大师姐?”
“不是,我大师姐最近不在,我是二师姐,还有小师妹和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