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是我们赵家的女儿,学一些皮毛就行,怎么用得着刻意苦练。”看着面前满是针眼的小手,赵二老爷心疼了。
柳姨娘听了这话,拿着帕子挡着眼呜咽起来。
看着面前可怜兮兮的母女俩,赵二老爷温声细语道:“可是有什么委屈?”
“老爷,说不上什么委屈,只是妾身心疼女儿罢了。”柳姨娘接着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赵二老爷看的心急:“你且说吧。”
“过年的时候,月儿一片孝心,给您和夫人做了荷包,夫人觉得月儿手艺好,年后就让张夫子调整了月儿的上课时间,每上一日课,就要学一日女红,月儿又是个较真的,觉得不能辜负嫡母的器重,这不就狠下心来苦练女红,妾身在一旁看的真是好不心疼。”
柳氏话里话外都是一番心疼女儿的慈母之心,但是赵二老爷还是听出了爱妾对嫡妻的意见,他脑子不笨,略一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咳,月儿啊,你嫡母也是想着你对女红喜爱,才有这样的安排,你也不必如此较真,这手扎成这样岂不是更让人心疼,也违背了你嫡母的初衷。”
“老爷,你......”
“好了,这件事,你作为月儿的姨娘,有教导之责,看着月儿让她少练习一些不就好了,你说的话她还能不听?”
柳姨娘被这话一噎,一口气差点没有喘上来,这怎么就怪到自己身上了。
“这样,月儿,爹这些日子给你淘一把好琴回来如何?”
“多谢爹爹。”赵时月看了姨娘一眼,屈膝行了一礼。
“你啊,这段时间好好养伤,不要逞强,知道吗?”
赵二老爷叮嘱两句,借口有事要忙,转身出了清澜院。
“老爷从清澜院出来,首接去了书房。”窦妈妈掀开门帘走到崔氏面前小声说道。
“我知道了。”崔氏勾起唇角笑笑,她就知道赵二老爷是个明白人,她的底线是什么,他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