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什么没见过,一听大小姐刚刚的描述,就知道对方肯定是个沉迷女色的登徒子,这种人恶心的很,滑不溜丢的,除非对方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事情,要不然只是冒犯的眼神,很难让人拿住把柄,但要是她们先动手,真被查出来了,肯定会被长辈责罚。
本来是有理的一方,到时候反是落了下乘,而且自家夫人和老夫人不对付,万一借着事再来一通折腾,真是烦不胜烦了。
“秦嬷嬷,你放心吧,我不会轻易动手的,就算是真动手,也是神不知鬼不觉。”赵时瑾给了秦嬷嬷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把青苗叫到身边继续询问。
秦嬷嬷无奈的看着主仆两人嘀嘀咕咕,时不时还传出一阵幸灾乐祸的笑声,觉得这事还是要跟夫人提一提,省的真闹出来事了,夫人一点防范都没有。
说到底还是秦嬷嬷纵着赵时瑾,自己照看长大的金贵姑娘,什么狗屁表哥,竟然敢冒犯,心中也是气不顺的。
这徐公子,听说是父亲早亡,只由寡母带大,老夫人娘家没落,近些年没有出过成器的能念书的小辈,这人本身跟老夫人的血缘关系并不近,只算是同族的,要不是看在对方能年纪轻轻考中举人,又由娘家人寄来的托付书信,只怕老夫人也不会认了这门亲。
说到底不是正经亲戚,秦嬷嬷本来也对人没什么意见,但品行有问题,就让她看不上眼了。
当日,秦嬷嬷就去把这事告知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