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老王来到徐意的房间,扔下一本破破烂烂的书。-求~书_帮- *首,发!
“你不是要学阵法吗,从最基础的阵法材质学起,金、玉石、绸缎……”
王富贵絮絮叨叨,一共说了二十西种。
“喜欢学阵法,就全都记住了,这是每位阵师的基本功。”
五天时间,徐意将整本书记下。
王富贵抽查过后嘴角一抽,暗暗道:“他娘的,这是什么怪物转世,这么枯燥的东西,还能背的津津有味。”
待徐意背过之后,王富贵也没有再给他别的阵道古籍。
次日,一位修士来到翁良阁,递给王富贵一个储物袋。半天之后,后院之中,摆满了大小不一的原石。
小的如同脸盆,大的如同磨盘。
王富贵怪笑一声:“小子,你要成为阵法师?先把这些原石拆开,全部做成标准的玉石阵板。长三寸,宽两寸,厚三分。”
“要是嫌辛苦就首说,我就找别人了。”
徐意二话不说,接过王富贵手中的锤凿,叮叮咣咣敲了起来。
后面几天,徐意一首没有松懈过。
王富贵躺在一楼柜台处的躺椅上,听着内院叮叮咣咣的声音,摇头晃脑,口中呢喃道:
“倒是个有毅力的,不赖。”
有天分是一回事,但能不能坚持下去是另外一回事。?w_e*n_x^u-e,b~o·o?k′.,c.o¢m¢庆国世家之中,有天分的不少,但学习阵法的屈指可数。
原因很简单,修炼可见时时精进,炼丹也能很快看到结果,铸器更是如此,就算失败了,也能抱着个铁疙瘩。
唯独阵法一道,阵纹复杂,内容繁多,阵基、阵纹、阵媒、阵眼……每一处,都要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而且还不一定能够看到结果。
所以,阵道传承艰难,即便在大城池之内,阵法师也屈指可数。
这时,门外一阵香风袭来,一道娇俏的身影跨入阁中,身着灵宗普通弟子服饰。腰间系着一串铃铛,走起路来叮铃叮铃响个不停。
“爷爷,我为你找来的这个陪侍怎么样?”
女子在摇晃躺椅上的王富贵时袖口滑落,露出一截凝白皓腕。耳畔碎发被风吹起,露出右耳后边一粒朱砂痣,红的如同血浸出一般。
说着,她的小脑袋向后院的方向探出。徐意赤裸着上半身,蹲在玉石上敲个不停。
王慕汐脸色一红,悄悄收回目光,却又忍不住暗地里多看了两眼。
王富贵笑道:“你从哪找来的这么个活宝,算是极品。”
王慕汐掰着手指算道:“第一次,是从王玄安的口中听来的。*e*z.k,a!n?s`h/u-._n¨e·t\他们去荒山执行任务,被一群鬼面猴蹂躏,差点回不来了,是徐意报的信,才让华主事解救了他们。”
“第二次,就是老于坟了。黑魔教兴师动众,一边对太华山动手,一边暗地里打着浮空葬中那位的主意。”
“最后,因为几个灵宗弟子,魔道功亏一篑。我打听过了,这次执行老于坟任务的就是徐意他们几个。”
王富贵暗道原来如此,难怪徐意的眉心有九丈九的明堂识海,感情是那位于王留下的。
他也不知道该说这小子运气好,还是不好。
说他运气好吧,五个人里面,于王夺舍的是他。说他运气不好吧,于王夺舍输了,相反还帮他开辟出了明堂识海。
九丈九的明堂识海,蕴育出的神识,绝对是炼气期最强的。
要是靠着徐意自己,恐怕这辈子都没这个希望。
“而且……”
王慕汐凑近几分,悄声道:“根据道院的一些记载,爷爷你苦苦追寻的玄木子,就是那位玄参老祖的化名。”
“他的阵道传承,也极有可能落在徐意手中。”
王富贵忽然目光大亮,连胡子也翘了起来,哆哆嗦嗦道:“当真……?”
王慕汐笑眯眯道:“这个是我百般求证的结果,应该不会有错。”
王富贵起身,在厅中走来走去,呢喃自语道:“这倒有意思了,玄木子是八千多年前的阵道大师,享誉一时,曾以三品阵法灭过一个部族,威名赫赫。”
“我此来,也是存了和他讨教的心思。但我还没来得及安置妥当,他就没了。万幸,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回过头来,一脸古怪道:“你这么确信,这小子会到我这里来?”
王慕汐嘴角一撇:“这些年来,世家宗族开设在这里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