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魏茹抿口鸡尾酒,心里烦乱,却不急着吭声。
“等他开始掌握实权,你以为你还弄得过他?你手里的股份才多少?”王志凉又说,同时和两步外路过的熟人举杯致意。
魏茹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可她就算再急,也不会和王志凉这个色欲熏心、却屡次失手的蠢货密谋。
“让我再想想。”魏茹敷衍了一句,搁下空酒杯,起身回了主屋。
佣人宾客都在前庭和侧面小花园,主屋里空无一人。
独自立在客厅,魏茹收起那些浮于表面的平静,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发了条信息出去。
-动手。
隔天。
姜梨正忙,听同事提到边澈一次请了一周的假。
她有些担心,忍不住去楼上找边正业。
边澈出事,问谁都不如问他来得快。
“爸,边澈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边正业看到是她,眉毛一下皱起,“工作时间,冒冒失失跑来做什么?出去!”
姜梨硬着头皮走到办公桌前,换了个问法:“爸,边澈如果累病了,他手上的项目怎么办?”
边正业果然在意起来,“什么累病?公司里有人说他是累病的?”
边澈手里的几大项目都是他给的,要真传出去是累病的,外界会怎么评价他?
姜梨:“不,是我猜的。”
边正业眉毛一沉,先训斥她两句,而后说:“是意外,高空坠物。”
心咯噔一下,姜梨猛地抬起头,“他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
边正业把她的紧张看在眼里,“躲避及时,伤得不严重。”
松了口气,姜梨试探着说:“妈应该还没来得及去医院看看吧?我代她去一趟吧?”
她有正当借口,边正业就懒得追究她和边澈具体怎么回事,摆摆手让她赶紧走。
问清楚入住医院,姜梨立刻开车过去。
到病房时,边澈正在睡。
姜梨没有吵他,只是出神似的站在病床边看了他一会儿。
她很久没有见到这样神情平和,眉目平展的他了。
看着看着,边澈忽然轻微侧了下脑袋。
姜梨一惊,骤然紧张起来。
他睁开眼的话,又会冷冷让她滚吧?
到时她要说些什么呢?
在他面前,她好像说什么都是错的、都会惹他生气。
事到如今,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有效和他沟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