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不要……”姜梨推拒着,对于醉酒后突然失控的他,本能地感到恐惧。¢白¢马,书′院? ,追·蕞·辛?蟑+结′
“为什么不要!”
忍了许久的燥郁和烦闷统统被她的拒绝引爆,边澈在她上方低吼:
“你已经嫁给我了,你只能要我!”
他眼尾赤红,光是吼叫根本不足以发泄,最后只能重重一拳砸在她的脑侧。
姜梨抖了一下,偏过视线,就看到他抬起的指关节上已经见血。
微微睁大眼睛,她身上一阵阵发凉。
“边澈……你别这样……”
她不知道他突然这样究竟是怎么了。
此刻的他危险又脆弱,她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强压着喘息,凭本能地试着伸手,虚虚抱住像是快要破碎的他。
“我、我刚才只是有点害怕,你这样太凶了……”
“我们、我们先出去好不好?”
边澈深深看了她一会儿,受伤的手轻轻落在她脸颊上。
此刻的他又显得温柔,像是对她产生了无限的愧疚和怜惜。
姜梨回望他,在这一瞬间,忽然有点心软。
她从没想过,他会变成这副模样,像是经受的折磨太多,快要受不了了。
“发生什么事了?”她轻轻问。
边澈似乎等她这一问等了很久,他低头紧紧回抱她,哑着声音说:“我昨晚没回来,是因为请帮忙的几个朋友吃饭被灌醉了,孙羌也在。/薪\完*夲¢鉮!戦_ *哽·新_嶵·快-”
姜梨喉咙一松,仿佛卡住的那根鱼刺突然消失了。
“你生气了吗?”边澈问,唇舌断断续续落下,从她耳后,舔吻到唇角。
姜梨不知道怎么说才能不激怒他,只能坦言:“有一点。”
简单的三个字,边澈好像被一只柔软的手抚过整条背脊,心口那些叫嚣着乱撞的情绪,短暂安静下来。
有一点,也比丝毫不在乎好。
“对不起,昨晚没能回来。”他说。
姜梨一顿,怔怔摇了摇头。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把事情想复杂了,不知道该不该毫无芥蒂地相信他。
只知道,这一秒的边澈有点可怜,让人恨不起来。
轻吻还在继续,从下巴蔓延到颈侧,然后是锁骨。
姜梨闭上眼睛,在阵阵麻痒中半仰起脸,任由身上的人解开自己的睡衣。
醒来时,身侧已经没了人。
手机上有条新消息,边澈一个多小时前发的:
我在公司。厨房有饭。
望着手机发了会儿呆,姜梨忍着身上的不适坐起来,这才发现身体清爽,明显已经被人清理过了。
再看地上,昨晚扔了一地的衣服也不见了。`精\武/小-税^罔\ ,冕,肺~阅?犊?
说不清具体是什么心情,姜梨阻止自己去想清楚,下床去了厨房。
粥和小炒是边澈做的,姜梨一入口就知道。
她一个人坐在桌边慢慢地吃,记忆因为熟悉的味道飘得越来越远。
等回归过神,她才察觉自己流了满脸的泪。
曾经挤在厨房一起做饭的他们,有想过未来他们会变成这样吗?
正出神,门铃响了。
姜梨去门口的可视门铃看了眼,拧起眉毛。
为什么宋眠会来?
晦气。
她不打算理会,转身欲走,身后却传来稍显粗暴的拍门声。
“我来取落在这里的东西,姜梨!我知道你在里面!”
一想到自己暂住的房子可能有宋眠的东西,姜梨就一阵反胃。
她过去拉开门,冷着脸说:“取了快走,不然我叫安保。”
宋眠一眼就看到姜梨脖子上星星点点的吻痕和咬痕,一路延伸到领口下,妒火顿时就烧着了她整个人。
她和边澈在一起那么久,百般暗示引诱,他从来不碰她。
却这么快就和姜梨滚在了一起?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宋眠冲进门就要打。
姜梨力气和体型都不如她,身上还不舒服,为躲这一下,险些摔在地上。
站稳后,姜梨赶忙按下门铃附近的快捷呼叫,同时拔高声音警告:
“我叫了小区安保,我的私保也在附近,你聪明点就取了东西快滚!”
“你的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