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找你了?那小子是个执着又疯狂的硬骨头,为了你消沉,又为了你振作,你想甩开他,恐怕不容易。”
姜梨听得皱眉,心里的压力无形中被放大。
她和边澈青梅竹马,能不知道他骨子里是什么人么?
可她从始至终就拿他没有办法。
难道要她拿起刀杀了他吗?
“爷爷,我该怎么做?”她忍不住停下脚,轻轻晃了下老爷子的手。
老人拍拍她手背,继续拉着她往前走,“你要让他彻底死心。”
姜梨望着前路,“或许时间长了,他自然而然就死心了。”
很少有人能对某人某物一直保持热衷,她冷着边澈,他总有一天会寒了心。
老爷子没说话。
片刻,冷不丁问:“你觉得楚州那孩子怎么样?”
姜梨想也不想,“他很好,好到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
只是感谢?
老爷子摇摇头,没再往下说。
次日一早。
边澈登门拜访,但吃了闭门羹。
整个穆家,没一个人替他开门。
这事姜梨不知道。
她感冒没好,总咳嗽,声音也哑,被勒令卧床休息,多吃多睡。
过午,楚州来了,邀请姜梨和他一起出席李家孙子的百天宴。
“我去了,不会吓着人吧?”姜梨有些担心。
要知道,家里可是替她办过葬礼的。
她的“死而复生”该怎么和人解释?
楚州笑着摇头,“不久前,你哥已经公开表过态了,说之前的葬礼是场乌龙,你这次回来,你家里希望你能尽快名正言顺地走到大家眼前。”
姜梨心头一动,“也就是说,我可以用回自己的身份了?”
她在国外,一直用的是新身份,不是“姜梨”,也不是“穆祈安”。
“嗯,一应手续都办得差不多了。”
姜梨由衷地感到高兴,用力点了下头。
到了这一刻,她才发现,她并不喜欢隐姓埋名,躲躲藏藏地生活。
那会让她觉得自己像朵漂萍,没有来处,也没有归处。
隔天,李家百天宴。
姜梨早早和楚州进了场。
看到她来,宴会厅先是一静,然后“哗”一声爆发议论。
“不用理。”楚州侧过头低声提醒。
姜梨点头,“没关系,我没事。”
不多久,议论声终于小了。
结果下一刻,边澈大步走进众人视野。
顿时,姜梨又成了备受瞩目的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