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边澈收回视线,“肇事车找到了吗?”
一提这个,孙羌就上火,“要不说国产的耐造,一辆套牌的破面包,撞成那样还能肇事逃逸……”
他话锋一转,“不过车找着了,就是车里的人早跑了,警察那边还在查,李余和阿阳也在跟。”
边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司机的赔偿金慰问金还有车的钱,都翻倍从我账上划。”
孙羌点点头,留意到床头柜上的碗和勺。
“姜梨带来的吧,你现在能吃这些么你就吃?怎么样命也比感情重要啊。”
边澈:“她问过护士,能吃。”
撇撇嘴,孙羌说:“算她还有点心。”
他态度奇怪,边澈不由皱眉看向他,“忽然对她这么大敌意?”
孙羌也不怕告诉他,“你出事,我打人家电话,人关机,我没办法,只能先找你家帮工的阿姨,结果人姜梨架子大的呦,电话递嘴边都不接……”
“后边我从天黑催到天亮,人家还是拖到下午才过来,我对她不满怎么了?你要揍我啊。”
心底浮上失落,边澈很快压下,“我的问题,前一天和她动了手。”
孙羌完全偏帮他,拧眉,“你打她一巴掌,也罪不至死啊,她看着也不像分不清轻重的人吧?根本就是故意的。”
边澈苦笑,“是故意的就好了,至少,那样代表她恨我。”
现在的姜梨不爱他,也没那么恨他,一心只想淡忘他。
别说爱,他连她的恨都抓不住。
孙羌难以理解地看着他,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没多久,姜梨回来了,配合孙羌把边澈扶到轮椅上。
出病房后,边澈被护士接手,推去做检查。
姜梨和孙羌则在后面一前一后跟着,随时准备帮忙。
走到转角时。
孙羌叫住姜梨,“你对澈子,到底什么心思啊?”
他想不通,又理解不了边澈,干脆就直接跑来问她。
“没什么心思。”姜梨不觉得自己有义务和他解释。
孙羌知道她是懒得和自己说,扯扯嘴角,“没心思那可真是太好了,既然这样,就别和那个楚州联系。”
姜梨抬眼看他,“为什么?”
现在不止边澈,难道连他朋友,也要干涉控制她了?
“你不说你没心思?”孙羌说:“没心思不就表示不盼着边澈死?既然这样,你就别刺激他,影响他身体恢复。”
“你可别告诉我,闹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澈子介意死了那个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