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那个叫蛋挞的小孩去第三幼儿园工作?”
姜梨不太能理解,“我为什么要陪着蛋挞?她有她的家人。”
一转念,她又有点明白过来,“你以为,我是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了?我没有那么偏执跟过激。”
边澈忙改口,“我没那个意思,只是看你喜欢那孩子,就随便问问。”
一阵无言,姜梨低头继续喝汤。
饭后。
边澈拿了换洗衣服,准备去洗澡。
见状,姜梨叫住他,“你既然打算洗澡换衣服,刚才干嘛指挥我替你穿围裙?”
边澈不怕小心思被揭穿,坦然一笑,“想你碰碰我,亲近我,应该不难理解吧?”
“……”
洗过澡出来没多久,边澈就走了,走前什么也没说。
房子里又剩下姜梨一个人。
她面对宽敞的客厅站了几秒,指尖慢慢蜷回掌心。
怒冲冲跑了一趟长平,却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眼下问题解决了,边澈也没有强留她的意思。
她想不到自己留在这里还能做什么。
而之前有关辞职之类的破釜沉舟的想法,此刻倒像个笑话。
她就像只惊弓鸟,一点动静,就飞掠而起,以为自己又一次伤到了命脉。
结果虚惊一场。
当晚,姜梨回到了木棉镇。
到得太晚了,来不及销假,第二天她又多休了一天,之后才回幼儿园上班。
没两天,秦夜主动联系。
“你让……帮蛋挞搞定了入学名额?”
他没提名字,但姜梨知道他指的是谁。
她没说话。
不知道怎么说。
因为事实上,是边澈主动要那么做,她根本什么要求都没来得及提。
她不吭声,秦夜再开口,声音里就多了点尴尬,“其实我哥和我嫂子没和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我猜的,毕竟市里名额不好拿,之前……”
姜梨不想听他继续说了。
从头到尾,无论是去他诊所帮忙,还是打电话询问蛋挞的病情。
她都只是以一个熟人的立场,做顺应善心的事,不掺杂任何异样的感情。
是秦夜和边澈把整件事弄复杂了。
她放轻声音,把话说清楚:“如果你是来道谢的,我觉得不用了,道歉也不用。”
秦夜沉默片刻,在那头叹了口气,主动挂了电话。
这天之后,姜梨在木棉镇的日子恢复了平静。
就好像她没回过长平,没去找过边澈一样。
然而没平静多久,她在路边看到辆熟悉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