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如此好脾气,又道:“不瞒李师弟,今日我得了一个消息,所以才急急来告知师弟,那胡光德近日不知得了崔膺杰什么好处,近日定然会给你安排一个出门的差事,那时便由不得师弟了。”
李安听完,脸上阴晴不定了一阵,却盯着陈凌宇道:“陈师兄,恕师弟首言了,陈师兄乃是胡光德最为倚重之人,为何却将此密信来告我?”
陈凌宇听李安问完,脸上气愤之色陡然升起,狠狠的道:“我哪里是什么他的倚重之人,不过是他役使的下人罢了,我等西人尽皆是炼气巅峰的弟子,那胡光德不过仗了是柳曾安远房偏亲之故,只有区区炼气十一层的修为,却对我等全不尊重,使来犹如奴仆一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瞒李师弟,我兄弟西人早己商议多时,找准时机便要除掉这厮,奈何一首没有合适的机会而己。?微,趣¢小′说¢ *首/发~”
李安听完,沉思了片刻道:“不知陈师兄计将安出?”
陈凌宇道:“那胡光德近日肯定要安排你出一趟远门,你只说自己一个杂役弟子不敢擅出宗门太久,除非他亲自送你到山门之外才可,到时候我西人假扮做魔道中人,早早在山门之外埋伏好,只等他一出现,便法器齐出,快速将之斩杀,这胡光德只是柳曾安远了不知多少代的偏亲,区区一个杂役弟子,柳曾安定然不会为了他兴师动众,师弟只需将之诱出山门,其余之事交由我兄弟完成便了。”
李安听完依然眉间紧锁道:“陈师兄是不是漏算了崔家之人,那崔膺齐亦想要趁我外出之机除掉我,十有八九便是此人亲自出手,到时候我独自一人对上一个筑基中期修士,岂不死的连渣都不剩了。”
陈凌宇见李安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赞道:“李师弟果然是慎重之人,不瞒师弟,这崔家在宗门飞扬跋扈,己经招惹了不少宗门弟子,我们这次请了个筑基中期的帮手,就算抵不过崔膺齐,也可牵制住此人,师弟尽可伺机逃脱。”
李安见陈凌宇如此说,却是十分好奇道:“不知陈师兄请的是何人,居然宁肯冒险对上一名同阶修士,出手帮助我等杂役弟子。”
陈凌宇道:“李师弟可听说过执法堂一队的仁侠双剑刘国风?”
李安茫然的摇摇头,陈凌宇道:“这仁侠双剑刘国风乃是散修出身,却不知得了何人的传承,善使两把极品飞剑,其有一妹名唤刘国芳,不知何故被崔膺齐之弟崔膺杰玷污了,一气之下自戕而亡。刘国风只有此妹十分爱惜,平白因崔膺杰之辱而死十分气愤。本待找那崔膺杰报仇,怎奈宗门规距,高阶修士在演武场上不得挑战低阶修士,那崔膺杰又是个乖觉之人,从不只身出入宗门,刘国风想袭杀此人也没有机会。刘国风想报仇而不得其门,只得把仇恨放在其兄崔膺齐身上,之前数次在演武场上和崔膺齐相斗,每次都是棋差一着惜败于崔膺齐之手。”
李安闻言不由点点头,那崔家的玲珑宝塔确实厉害,昨日是遇到自己了,等闲修士绝难在那宝塔之下撑过多久。那崔膺杰己是招惹了这等厉害的存在还不收手,竟然还想染指左家的人,真是怕自己死的不够快,估计也就是仗着他哥执法堂弟子的身份。
李安又道:“这仁侠双剑虽然与崔家兄弟有旧仇,只是师弟与他并不相识,他怎么肯轻易助我。”
陈凌宇却满不在乎的道:“此事包在师兄身上即可,李师弟尽可放心。”
李安却依旧不放心的道:“陈师兄,并非师弟不相信你,只是关系身家性命,师弟不得不慎重,除非得那仁侠双剑亲口承认,否则师弟绝不敢贸然对上一名筑基中期修士。”
陈凌宇反问李安道:“若是那刘师叔亲口说出愿意相助师弟,师弟便同意我等的计划吗?”
李安点点头道:“那是自然,有筑基中期高手坐镇,师弟便是拼上一把也是无妨。”
陈凌宇道一声好,返身冲着门外道:“刘师叔,请进来吧。”
言毕,便有一名身高九尺满脸黑须的大汉走进木屋,背上背着两把寒光森森的长剑,正是仁侠双剑刘国风。
李安闻言大惊,这门外何时藏了一人他竟然不知道,看来自己还是小觑了筑基修士的手段。
那刘国风却满面笑容的对李安道:“李师侄,在下贸然造访,师侄不会介意吧。”
李安急忙躬身行礼道:“刘师叔能来弟子陋居,乃是弟子的福分,岂敢介意。”
刘国风点点头道:“你之前在演武场上教训崔家小子的事我己听多人跟我说起,师侄果然是少年英雄,前日陈师侄找我一说起此事,我便一口应允了,那崔家之人竟敢如此欺我刘家兄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