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香芙,你真是来的巧,我今晚接到桩大买卖,有富商公子包场了抱月楼,你这容貌身段正好,来来来,快些跟我换衣衫去。_h*o?n`g\t\e·x?s~..c~o~m/”
抱月楼的老鸨儿秦妈妈正头疼,今晚的贵客眼光极挑剔,方才送去几个姑娘都没被瞧上。
眼看容貌才情堪比花魁的游妓香芙,秦妈妈瞬时喜不自禁。
吕云黛本想拒绝,奈何秦妈妈给的实在太多了,竟开出十两的价格。
她彻底挪不动步伐,默默在心里计算一番,陪酒后再去杀人完全还来得及,她还能顺便捏造不在场证明,简直一举多得。
换上一身妖娆的西域胡姬舞服之后,她跟随秦妈妈袅袅婷婷前往雅间。
守在门口的一个山羊胡子老头看到她那一瞬,登时眼前一亮,露出男人都懂的神情,随即她被领到隔壁间,被两个老嬷嬷从里到外的搜身。
待搜身之后,又有医女替她们把脉,显然在排除有脏病的妓女。
待医女排查之后,她与屋内的歌舞妓手腕上竟被挂上不同颜色的丝带,一道被送往抱月楼的揽星阁内。.l+a^n¨l_a?n-w-x¢..c~o?m¨
如此兴师动众的阵仗,显然她即将伺候的嫖。客非富即贵。
当看到那张熟悉的冰块脸之时,她脚下一踉跄,差点没站稳。
四阿哥恰好也在看她,依旧是让人熟悉的看垃圾的眼神,桀骜淡漠,睥睨蝼蚁。
吕云黛恨不得立即转身溜之大吉,却被四阿哥似笑非笑看得头皮发麻。
胤禛今晚与太子微服出宫,没料到太子身边的狗奴才竟撺掇太子来八大胡同猎艳。
他更没料到竟在此地遇到他的暗卫。
他记得狗奴才今日休沐才对,为何会在妓院里?
此时一个穿着暴露的庸脂俗粉不知廉耻坐在他身边,胤禛捏紧酒杯,轻咳一声。
那畏畏缩缩的狗奴才果然乖乖挪坐在他身侧伺候。
吕云黛推开缠着四阿哥的妓子,战战兢兢给四阿哥斟酒。
她故作暧昧,小心翼翼凑到四阿哥耳畔低语:“主子您也来...啦。”
她生生把嫖字咽下,哼,四嫖虫,才刚出精就迫不及待来妓院鬼混,难怪历史上他子嗣少,肯定是年少时玩的花样太不堪入目,坏了身子。·墈!书^屋- ·最?芯,璋^踕~哽`薪-哙+
“呵。”
耳畔传来四阿哥凉薄的轻笑声。
“谁准你到妓院当妓女?”
胤禛心底憋着一股无名火,这个奴才无惧生死,甚至连礼义廉耻都能罔顾,唯独最怕穷。
所以这些年来,他拿捏这个狗奴才最好的手段就是罚银子,总能立竿见影出奇效。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将她逼到妓院里谋生。
他莫名涌出愧疚来,反思是不是自己对她太过严苛。
吕云黛大囧,选择闭嘴装死,低头顺走桌案上看似很贵的佳肴。
眼见一旁的妓子早就大胆钻进太子怀里调情,她抿唇憋笑,四阿哥最不喜旁人僭越,可眼下他可不能端着架子不合群。
她将半露的浑圆往四阿哥胳膊凑了凑,就壮着胆子扑进他的怀抱。
刚劲有力的手倏然钳住她的腰肢,吕云黛下意识轻哼一声,她尚未从妓女的身份中回过神来,叫声里满是娇嗔诱惑的勾引意味。
若换成是寻常男子,早就坐立不安,四阿哥却依旧面不改色正襟危坐,由着她在他怀里胡乱扭动,她时常怀疑四阿哥不是真男人,年纪轻轻肯定不孕不育。
太子侧目瞧过来,原以为小古板四弟不近女色,原来四弟喜欢这般妖艳无格的女子,旖旎间,太子被那花魁撩拨得欲念高涨,索性搂着她去松快松快。
眼见太子搂着抱月楼清倌人月凌离开,吕云黛低头看向手腕上的红色丝带。
所以红色丝带的意思是处子?
她正在出神,腰肢却被收紧,四阿哥搂着她来到西边的房间。
从掩门那一瞬起,四阿哥脸上就写满不耐和厌恶。
“继续演。”
“是。”吕云黛愣怔片刻,疾步走到床榻前,咬牙开始用力摇晃床柱。
“啊..公子不要啊,疼...公子...”
咯吱咯吱的暧昧摇床声回荡在屋内,四阿哥正襟危坐在太师椅上,从容喝茶。
吕云黛扯着嗓子娇羞的媚叫,期间还得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