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筋动骨少则三个月,方能勉强下地行走,半个月他还耗得起。
此时暗六忽然背对他,拍了拍后背:“主子,上来,奴才背
您。”
“不要!”胤禛斩钉截铁拒绝,他还未废物到让一个纤弱女子背负。
“主子,奴才一只手就能扛得动二百斤的红薯,您放心,奴才稳当得很。”
“来吧主子!”
胤禛凝眉盯着她单薄的后背,随手捡起一根木棍。
“你扶着爷。”他扶着暗六的肩膀,单腿站起身来。
可他才咬牙蹦出两步,却被脚下乱石绊倒,径直落入暗六怀中。
鼻息间传来血腥气息,胤禛抓住她的手腕。
“哪里受伤?”
“不碍事。”
“脱掉衣衫!”
“主子!”
“脱!”
吕云黛无奈诶一声,当着四爷的面,宽衣解带。
“金创药拿来!”
她身上数道还在淌血的伤口,就知她并未敷药。
“主子不可,奴才皮糙肉厚无碍,金创药不多,还得留着给您治伤,您瞧,奴才只是破皮而已。”
“拿来!”胤禛恼怒盯着她肩上贯穿的箭伤,一把夺过金创药。
“主子,奴才无碍!”吕云黛劈手夺回金创药。
“主子,您就是奴才的命...奴才们的命..”吕云黛话说出口,觉得不对劲,赶忙解释:“您就是奴才们的命,您若有三长两短,奴才也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