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会儿却也不敢说什么。
白芳赶紧把姜灿灿拉了起来,她看着姜灿灿五根手指都被碾得血肉模糊,余光落在了曲欣婷脚上的小皮鞋上,有点责怪:“夫人,您在家里为什么要穿皮鞋?”
如果她穿的是拖鞋的话,就算不经意踩上,也不会让灿灿伤得那么厉害。
曲欣婷看了看自己的脚,她道:“你说这个呀,这是之前赟呈送我的,我今天收拾东西忽然看到了,就想穿给赟呈看看,不行吗?”
她解释合情合理,白芳深吸一口气,也不敢再说什么质疑的话,只能去拿药箱帮姜灿灿处理伤口。
但姜灿灿手上的知觉已经麻木了,手指也就这么僵着,不敢蜷曲,白芳见状,赶紧和姜赟呈说:“老爷,灿灿这样应该是伤到了骨头,我得带她去医院看看。”
姜赟呈还没说话,姜家大宅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喧闹,佣人进来禀告:“老爷,夫人,靳总身边的许特助过来了,说是要带灿灿小姐去见靳总。”
姜赟呈眼珠转了转,自然就没有拒绝,白芳有些担忧:“灿灿的手…能不能先让她去医院处理一下?”
许特助这会儿已经进来了,也看到了一片凌乱的姜家,他说:“靳总还在等着呢,姜秘书还是别让靳总久等。”
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背后还带着两个黑衣保镖。
伴随着他一声令下,那两人直接拖了姜灿灿就走。
白芳吓坏了,赶紧追了出去,能看到的也只有一溜的汽车尾气。
她回来以后,就对着曲欣婷恳求:“夫人,求您给大小姐说说,帮灿灿求求情吧,灿灿她…”
“为什么要求情?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那个姓靳的,不是最喜欢姜灿灿吗?她接姜灿灿去约会,你慌什么?”曲欣婷不明所以,她满脸的无所谓。
但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眼睛里情绪晃动,眼角也有晶莹一闪而过。
白芳又想向姜赟呈求救。
姜赟呈没好气地道:“够了,这一切都是姜灿灿她咎由自取,以后你别提这件事。”
他心里不住地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如果这次姜灿灿能从靳擎屿手里回来,他高低地高看姜灿灿一眼。
如果没有…
那他就更得抓住曲欣婷了,这段时间因为曲欣婷的原因,可是给姜家带来了不少收益。
姜灿灿被强行塞到了后座,她的手到现在也疼得没有知觉。
一路上,她都试图让许特助先停下,带她去医院。
但许特助就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始终都没有什么反应。
车子最后是在碧霄楼停下的。
被拉下来的时候,姜灿灿眼睛里闪过了几分惶恐。
她明明没有那么忌惮靳擎屿的,但碧霄楼这个地方,却让她控制不住的心慌。
那天沈家的宴会,就是包下了整个碧霄楼。
她也是在这里,把靳擎屿骗走的。
“请吧,姜秘书。”许特助说。
姜灿灿的脚步钉在原地,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头皮发麻,根本不敢往前。
许特助拧了拧眉,也不惯着她,直接又对着那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让人把姜灿灿拖了进去。
碧霄楼大厅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看不见,明显是被人包场了。
姜灿灿心里的那股不安,也跟着逐渐加剧。
等到被拖到了后院,她看着背对着他的男人,连心脏都跟着颤了一下。
许特助说:“靳总,人带到了。”
姜灿灿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她试探道:“擎屿哥…”
“过来。”靳擎屿打断了她的话,声音喑哑,让人听不出情绪。
姜灿灿心头一颤,硬着头皮上前,本来就不安的脸色,忽然变得更加惶恐,她看到在靳擎屿脚边,跪了一个人。
是程璟!
帝景娱乐的郭天河也在,脸色和程璟是如出一辙的惨白。
姜灿灿一颗悬着的心,又一次跌落。
浓烈的不安席卷着她。
靳擎屿的面前还搭了一张桌子。
这上摆着的是密密麻麻的白酒,都不是什么名酒,却是最烈的酒。
姜灿灿心跳乱了又乱,她想到了宴会场上,姜星杳被人逼着灌酒的模样。
泳池,烈酒,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觉得既熟悉,又不安。
甚至在靳擎屿面前,她已经顾不上自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