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诿,称时机尚未成熟,不宜封后。
而柳御史的孙女,偏偏在这个关键时刻回京,她究竟有何图谋?
“她可还与你们说了些什么?”
提及此事,谢婉婉便心生不悦。
裴妍这番模样,实在令人费解,她不去追问江挽柔为何蓄意撞她们的马车,反倒关心起柳御史的孙女来。
难道是要将柳御史的孙女撞死,江挽柔便能顺利登上后位?
谢婉婉自然明白裴妍所指的是何人。
“她除了提及此事,其他的并未多言。”
谢婉婉故作懵懂,冷哼一声,“我们马车被撞得几乎侧翻,若非车夫反应迅速,恐怕早已……”
裴妍顿了顿,轻抚她的脸颊,“莫要责怪挽柔,错在他人。挽柔亦不愿发生此事,她并非有意冲撞。”
这时的裴妍,心中暗自责备女儿行事鲁莽,如此明目张胆地撞马车,若真撞出人命倒也罢了,偏偏只是虚惊一场,还惹来一身麻烦。
尽管江家有太后撑腰,但卫修亭心思难测,绝非她们所能轻易揣测。
听到裴妍的说辞,谢婉婉直接沉默不语,有这样的母亲,难怪江挽柔能做出这种事来,别人的命就不是命?
这些话她可不敢说出来,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裴妍心中烦躁至极,今日先是因薛窈窈的所作所为而心情败坏,眼下连她女儿也跟着犯糊涂,手中紧握的丝帕拧了又拧。
接着,她的目光又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人,现在仍处于昏迷状态的薛窈窈,毫无苏醒的迹象。
看来是真的病了?
还病得不轻啊。
想到昨日的事,裴妍不禁气极反笑。
还好昨日她明智地没有让薛窈窈与谢婉婉同行出游,否则若薛窈窈也在那辆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