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以后。
他们哪来的以后?陆闻州注意到姑娘情绪不对,心疼的厉害,他握着她垂在身侧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下,刚要说些什么。呼吸倏的一窒。他凝眉看着他白皙的手,眼里暗潮汹涌。温辞被掐疼了,皱眉挣了挣,不知道陆闻州是怎么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进去吧……”陆闻州回过神看向她,目光不着痕迹上下打量了一遭,心更沉了。温辞常用的香水、洗发水、沐浴露……都是山茶花味的。这股味道几乎刻进了他骨头里。而此刻,她身上的味道是一股淡淡的檀木香味,微苦,深沉。跟傅寒声换衣室里的味道很像。说明,她去过那间休息室,不然,怎么可能会染上呢?想到这儿一点,陆闻州不由攥了攥掌心。敛了敛神,他握紧温辞的手,温和一笑,“走吧。”温辞显然不知道男人心里想的什么,她只想着一会儿慈善拍卖会能快点结束。她一分钟都不想跟他多待了!温辞深呼了口气,一想到那会儿他那副不信任的口吻,胸口就闷的厉害。特别压抑。温辞没拿那枚糖果,拿起桌上的笔留下句:【今天麻烦傅总了,我铭记在心,之后一定好好感谢你。】【……】放下笔,她起身匆匆离开换衣室。傅寒声才从隔间出来,衣冠楚楚,领带一丝不苟系好,矜贵自持,全然没了刚刚那股放浪形骸。刚刚之所以没出来,是怕她觉得不自在。也不想听她张口闭口的道谢。注意桌上那颗糖依旧纹丝不动放在那。傅寒声脸色沉了沉,整理袖口的动作一顿,眼里一闪而过的嘲弄,笑自己。他隐约记得前两年的慈善拍卖会上,也是这个时候,他看到陆闻州陪她一起来,喂她吃过这种糖。她当时笑的那么开心,眉眼弯弯。他一眼就注意到了。如今她没收他送的这颗糖,大概是觉得送的人不一样吧。一个是爱人。一个,是陌生人……傅寒声苦笑,走过去拾起那颗糖果,不经意的看到便利贴上写的字。【谢谢你的糖果。下次我来找你的时候,我再问你要。】娟秀的字体映在视线里。傅寒声目光不自觉放软,莫名的,压在心里的那股烦闷,就这么烟消云散了。他轻勾了下唇角。下次,真是个美好的词。这一刻,他心知是万劫不复的火海,还是跳了。义无反顾。……温辞匆匆赶到楼上。为了不让陆闻州怀疑,她刻意走远,等着他来接她。没一会。她就看到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出现在夜色里,四处张望,可能是因为着急,他低头给她发消息。温辞目光一颤。明明是一个温暖的场面,在以前许许多多的日夜里,陆闻州经常这样等她,她晚回来十几分钟,他都担心的要命。朋友说,“陆闻州简直把你当眼珠子看呢!”当时,她一笑而过,可心里是真的甜蜜。那时候,她从没想过这样的甜蜜,有一天会变得一地鸡毛。苦不堪言。温辞眼里的光渐渐熄灭,抬手朝那边挥了挥手,“陆闻州,我在这儿呢!”听到声音,男人几乎是立刻朝她走来,脸上肉眼可见的担心,用力把她抱进怀里,那股劲儿,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却让温辞心涩的泛苦水。他抵在她发顶,嗓音低哑,“消息也不回,半天没找到你,担心死我了。”“下不为例,知道吗?”温辞睫毛轻轻搭在眼皮上,轻轻推开他,“没看到消息。”至于以后。他们哪来的以后?陆闻州注意到姑娘情绪不对,心疼的厉害,他握着她垂在身侧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下,刚要说些什么。呼吸倏的一窒。他凝眉看着他白皙的手,眼里暗潮汹涌。温辞被掐疼了,皱眉挣了挣,不知道陆闻州是怎么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进去吧……”陆闻州回过神看向她,目光不着痕迹上下打量了一遭,心更沉了。温辞常用的香水、洗发水、沐浴露……都是山茶花味的。这股味道几乎刻进了他骨头里。而此刻,她身上的味道是一股淡淡的檀木香味,微苦,深沉。跟傅寒声换衣室里的味道很像。说明,她去过那间休息室,不然,怎么可能会染上呢?想到这儿一点,陆闻州不由攥了攥掌心。敛了敛神,他握紧温辞的手,温和一笑,“走吧。”温辞显然不知道男人心里想的什么,她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