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帮忙在骨髓库找匹配的骨髓的,别担心。”
温辞喜极而泣,千言万语都无法诉说她此刻的心情,“谢谢,谢谢……”
“没事。”
……
没一会儿,便有医生过来取走了温父的检查报告。
陈姨得知了消息,激动的直接哭了出来,悄悄把温辞拉到一旁,“是闻州派来的人吧?我早说了,闻州一定有办法的……”
温辞晦涩垂眸,不想说太多,拍了拍她的手,“我去隔壁招待一下傅先生。-d^a¢n!g`k_a′n~s-h\u^.`c¢o?m`”
“快去,快去,你爸爸还没醒来,没办法招待,你一定不能寒了人家的心。”
“嗯。”
温辞点头应下,悄声离开病房,去了隔壁房间。
是一个小型起居室。
里面客厅,卧室……一应俱全。
傅寒声正站在阳台上,打量着架子上的粉玫瑰,那是温父养的。
听到脚步声。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佯装平常问了句,“伯父生病,怎么不见陆总?”
温辞斟茶的动作一顿。心想,陆闻州这会儿大概在照顾何书意妈妈,压根想不起她这个妻子吧?或许连她离开了都不知道……
她艰涩吞咽了下喉咙,倒了一杯茶,“他,受伤了……”
傅寒声指尖触碰了下粉玫瑰的花瓣,眸色暗淡下来,转身坐在沙发上,目光一瞬不移打量着她的神色。
“这样啊。”
“嗯。”
温辞面不改色。
傅寒声目光滞涩,接过她倒的那杯茶,握紧茶杯,忽然无厘头一句,“你跟陆总关系很好。”
温辞苍白张口,如果是以前,她绝对满心欢喜的说出,他们很相爱。
如今,却是有口难张。
轻嗯了声,敷衍而过。
傅寒声心彻底沉了下去,放在茶杯边缘的手被热水烫红,都不自知。
忽然,肩膀一沉,柔软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衬衫,严丝合缝贴在皮肤上。
傅寒声身体僵硬了几秒,下意识抓住她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触感比他想象的还要软,不禁让人舍不得放开手。
他收紧力道,嗓音嘶哑,“做什么?”
温辞脸颊有些红,听到这话,愣了几秒。
不是他指责她给他发空头支票吗?
她这不履行诺言。
“我……”
她羞赧咬唇,挣脱着自己的手,奈何他抓的太紧,根本放不开。
“帮你按摩……”
傅寒声呼吸瞬间都粗重了几分。
察觉到气氛不对,温辞结巴找补,“平时工作的时候,你还是要注意一些的,别太累。肩颈病可大可小,都是累积的,不别不上心……”
温婉的声音仿佛水流,一路暖进人心里。
傅寒声忍俊不禁,心里那些忧郁,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他松开她的手,难得‘听话’应了下来,很享受被她关心的感觉,哑声说,“嗯,听你的。”
听你的。
温辞脸颊火烧似的,特不自在,强迫自己别乱想,帮他按摩肩膀。
手下肌肉结实紧绷。
她按的有些吃力。
“傅总,你……放松……”
傅寒声喉咙倏的一紧,难耐吞咽着,注意力全在肩膀上那双手上,脑袋里不受控制的闪过靡靡的场面。
简直要命……
他知道这样不对。
但,有些东西,根本控制不了。
就放纵这一次。
傅寒声心道。
他探手握住她的手腕,一眨眼的功夫,仿佛换了个人似的,指腹似有若无的摩挲而过,哑声说,“是你力道太轻了。”
“重一点。”
“……”
话音落下。
他明显感觉到肩膀上的力道更轻了,他不禁勾起唇,已经想象到姑娘羞赧的神色……
事实也确实这样。
温辞脸颊红的不正常,一时间不知道怪自己多想,还是怪傅寒声下流而不自知,可明明他面上一本正经啊,平常也是彬彬有礼,下流这两个字,跟他压根不沾边。
她舒了口气,只能懊悔当初答应他帮他按摩肩颈。
“好了,我自己来吧,你去帮我斟一杯茶就好。”
傅寒声声音哑的要命,终究是没难为她。
温辞如蒙大赦,紧张的脊背都出汗了,忙道,“好,我现在就去拿茶叶……”
就在这时。
门突然被人推开。
陆闻州阴沉着脸走了进来,恰好看到两人‘浓情蜜意’的一幕,温辞贴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