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离开了,等明天做完分析,再跟温辞淡。
几人走后。温辞黯然垂眸,狼狈靠在墙上,不禁暗暗唾弃自己。忽然,兜里的手机嗡嗡嗡震动了几下。担心是医生发来的消息,温辞急忙拿出手机,看到屏幕上弹出的消息时,目光倏然滞住。【小辞,我在门口等你,可以给我点时间吗?几分钟也行。】【求你。】【……】即便是匿名,温辞也知道这是陆闻州发来的。他在门口吗?温辞心口紧了紧,眼里划过一抹嘲弄,扫了眼门口的方向。透过门上的玻璃窗,隐隐看到一道挺拔的身影来回踱步,很着急的样子。温辞目光暗了下来。最后也没回消息。这时,病房里传来几声咳嗽声。温辞一惊,跑着返回病房。看到温父终于醒了,忍不住红了眼眶。走到床边,“爸……”温父看到她双眼红肿,轻叹了口气,抬手帮她擦拭着,“不哭了……我这不没事吗……”温辞哽咽了声。刚要说什么。就听到温父问她,“陆闻州和傅总的事儿怎么回事儿?”温辞喉咙一滞,垂眸空洞的盯着某处,说了句,“您好好养病,别管这些。”温父叹声,温柔的摸了摸她脑袋,“跟爸爸说实话,我不希望我女儿瞒着我,一个人受委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说出来。”“哪怕是做错了也没关系……”“……”闻言,温辞忍不住红了眼,胸口闷的厉害。她不语。温父也不催促她,耐心等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温辞才哑声开口,“我跟傅寒声清清白白,什么也没有,我真是只是求他帮忙,跟院长牵线,问了骨髓的事儿……”“嗯,我相信你……”温父从来没怀疑过她跟别的男人有什么。他女儿的性格他最了解,她爱惨了陆闻州,是绝不会对不起她的。他抽了张纸,擦拭着她脸颊上的泪,“怪我,因为我的事儿,引起了这么多麻烦……”“没有!”温辞当即否认,啜泣了声,狼狈低下头,模棱两可的说,“陆闻州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他了,我们,早就没有结果了……”温父目光一颤,隐隐猜到什么。可看到闺女难受的模样,终究不忍心追问,在一旁静静陪着她。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了句,“你把他叫过来,我有话要对他说。”温辞有些为难的皱眉,不太想跟他再有牵扯。“去吧,听话。”温父语气不容拒绝。温辞无奈,不明白温父叫陆闻州做什么,但想着离婚的事儿确实还要跟他再谈一下,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