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子云树广也不躲闪,就跟棍子不是打在他的身上,他感受不到疼一样,慢吞吞的放下犁,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任由老爹打。
云南义看着这个儿子的倔强劲,又想起了老二更加生气,棍子落得如雨点般,直到打累了才放下。
云树广又不是木头人,怎能不知道疼?只是觉得生活没了希望,心死了,便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包括疼痛疾病。
云老二一家胸有成竹,踏踏实实,不骄不躁的忙东忙西,对于下台子村的事,不知道,对于喜宴的事不着急。可是你不急,不代表没人急呀。
俗话说皇上不急,太监急。现在是云老二一家不急,可九爷急呀!他家田地虽然多,可长工短工,外加自家人一起上,这地里的活可就比云老二家的完成的早多了。
这人啊,不能闲,这一闲就喜欢想东想西,闲下来的九爷,就开始琢磨,树春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个打算法?说是秋收完了就办喜宴,总得提前计划上,可是这秋收都完了,连一点消息都没有,总不至于是把我给忘了吧,还是下台子二房那里又作妖了,琢磨来琢磨去的,不行,我得去到荒地看看才能放心。
今天早饭时,他对三个儿子说:“我要到大刘庄荒地去看看,你们吃过饭谁套车陪我一起去?”
老三说:“我陪你去吧,我也好久没见树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