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就喘?”
两人说着就闹起来,一个挠胳肢窝,一个拽胳膊,笑得直不起腰。季科看着他俩,叹道:“还是在一起好啊。我前些日子回老家应考,一个人行路,一个人住客栈,一个人去考场,连个说话的都没有,日子慢得像熬粥。”
胡添翼停下打闹,眼睛亮晶晶的:“等咱们都中了举人,就一起上京考春闱!路上有说有笑,进考场前互相鼓鼓劲,若是都榜上有名,还能一起骑着高头大马夸街,那才叫风光!”
云新阳在一旁听着,偷偷好笑——一起中秀才容易,一起中举人就难了,想一起在春闱里上榜,更是难如登天。但他没说破,就看着他们畅想,心里也暖融融的。
没过两天,杨家宝、汪泽瀚也到了府学,几个相熟的伙伴聚在一处,又是说笑又是打闹,把住处的屋顶都快掀了。
很快,府学开课了。这里的课程比书院里丰富多了:四书五经是主修,之外还有音律、棋艺、书法、绘画、骑射、算数,甚至还有蹴鞠队,简直像个万花筒,看得人眼花缭乱。
云新阳报了绘画、音律和算数,又拉着吴鹏展打算参加蹴鞠队。两人到了蹴鞠场,知道自己是新手,没敢找那些厉害的队伍,专挑中末流的问,以为完全没有问题。
他们看见一个叫“崛起”的队正在场上练球,吴鹏展走上前,喊道:“请问,你们队还收人吗?”
一个壮硕的队员转过身,上下打量着他俩,撇撇嘴:“就你们俩?个子倒不矮,怎么脸皮嫩得像刚剥壳的鸡蛋?莫不是天天躲在屋里啃书本,连太阳都没晒过几次吧?”
云新阳和吴鹏展也没法子——他俩练功时没少在太阳底下晒,可皮肤就是比旁人白些,总不能为了变黑,啥也不干光晒太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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