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和我说就行。”
朝晕点点头,沉默了两秒,小声问:“刮目相看是啥意思?”“……”陈一舟走之后,朝晕得空处理一下自已的伤势。不算严重,消毒涂药贴个创口贴就行,这些东西她自已都有,为了防止鸦凝因为刚才事情感到不安,她把自已简陋的药箱子抱到池边,坐在那儿处理自已的伤口。消毒的时候,朝晕因为痛意拧紧了眉,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感受到了一抹极其强烈的目光,她看过去,像是望向了一片桀骜又沉默的海洋。鸦凝双手扶在地板上,愣愣地仰眸看她,瞳孔轻晃,朝晕看到了一串开花的银铃——他眼里的冰在慢慢融化,漂亮得像两只蝴蝶。她立刻松开眉,笑起来:“你看我做什么?”他看着她的脸,靠近、一反常态地低语:“是不是很疼?”朝晕又低头涂药,安慰他:“不疼,看着吓人而已。”“骗人,”他语气很轻,却很坚定,又靠近,轻瘪着眉,有一抹迷茫的忧伤融化,此刻的他像是刚开心智的小兽,在黑夜里第一次看到一道天光,却不解于光为什么会找上他:“你以后不要这样做,这么长时间了,我都习惯了,你不要让自已受伤。”朝晕沉默了下,而后轻声转移话题:“这两天好玩吗?我听陈一舟说,瑞德和弗拉一直在找你玩,你不太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