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用什么招数,安以雪自己就遭恶果了。
安以南唇角弯弯,趁着安母扶着安以雪去找村里的诊所。
她翻身起来,将之前藏在房梁的钱,藏进了厨房。
正所谓哪里最危险,哪里就越安全。
安以南藏好钱,又开始装晕睡觉。
到了傍晚,哭哭啼啼的安以雪包着猪蹄般的手不肯出门。
安母坐在炕上愁眉苦脸。
安父脸色阴沉,重重地在桌子上一拍。
安以建吓得身上的疲倦一扫而空。
“我们家的钱不见了,一定是有内鬼。”安父眼神梭巡一圈,落在安以建身上。
安以建恼羞成怒,站起身来大声喊着:“爸!你把我当成什么人,我可是你儿子不是小偷!”
“你之前为了给女同学买小皮鞋,偷了家里十块钱!”安父阴沉地说。
安以建:“家里的钱不都是我的吗?我用怎么了,况且才十块钱,也不够买小皮鞋。”
安父震怒,“你还有理了是吧?”
安母出来打圆场:“好了,咱们儿子在怎么样也没有胆子偷走一千块钱。”
“妈,咱们家竟然有一千块钱!”安以建听到数额,虎呼吸急促,脸色泛红。
“别说废话,这件事不是你干的,就只剩下老二和小妹。”安父阴沉地坐在炕上。
忽然,大门传来声响。
安母好奇地走过去,大门被推开。
虚弱的安以南站在门口,面黄肌瘦,颤颤巍巍地对视他们。
“妈,咱们家里丢了一千块钱,要不报公安吧?”
说罢,她颤颤巍巍地往后走。
安母没有反应过来。
安父率先反应过来,急得嘴皮子冒泡,对着安母说:“快去拦住她,要是她对外面的人说我们有一千,我们家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