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们怎么在我房间?还有胡半瞎,你为什么也在我家?”
安以南惊讶地捂着嘴巴,难以置信地看向安母和胡半瞎。·s^o¢e.o\.?n^e^t/
胡半瞎整理自己的裤腰带,瞧见今天这么多人看到,还有点害臊,可是转眼一想,昨晚过后,说不定自己就有儿子。
他一想到这里,忍不住挺起脊背,可是当听到安以南吃惊地说“妈!”的时候,察觉不对劲。
安母傻眼还以为昨晚经历的是一场梦,心想那个老不羞的在梦里还挺急的,可今早上出来,自己院子里怎么多人。
安以建也,昨晚自己迷迷糊糊很早睡着了,醒来发现自己在柜子里,一瘸一拐走出来,院子里怎么这么多人,而且大家的眼神太古怪了吧?
安以雪也吓到了。
怎么回事?她为什么昨晚不是在自己房间里?
安以雪浑浑噩噩,险些站不住,甚至没有听进去安以南的话。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安以南害怕地不知所措,往后退了好几步。
几个婶子看这情形,一个上前安慰,一个上前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还有几个私底下在议论纷纷,说安母不检点,玩得野……
起初胡半瞎还不知道发生什么时候,可是听到她们的话,才猛然意识到不对劲,往后一看,这老女人不是安母吗?
那自己昨晚睡的女人是她?
那一瞬间,他的天塌了,心底坚守的什么东西也破碎了。?s/s¨x¢i~a,o^s/h·u!o\._c′o~m¢
更别提安母本人,再听到她们的议论,再看胡半瞎。她眼前一黑,彻底晕倒!
安以建则是:你们在说什么?!
“妈!你怎么了?”安以南一眼就瞧见安母晕倒,立马大声呼喊,喊人来帮忙将她搀扶进院子里。
婶子们瞧安母晕倒一边说风凉话,一边帮忙送她回房间。
安以南在大家的帮忙下,终于将安母搬进房间,然后挨个向婶子们道谢
忽然,安以雪这时候闯进来,神色难看地质问她:“咱们为什么在你房间里?”
“我知道你在家里一直不喜欢我这个姐姐,可是你现在用这语气指责我,是要怪我让妈睡我的房间吗?”
她委屈地低下头,完全没有昨天嚣张气焰。
安以雪看她装弱,气不打一处来,怒声说:“你装什么装,昨天你不是还欺负安以建吗?”
“大家认识我这么多年,我怎么会欺负弟弟,妹妹不喜欢我也不要造谣吧?”安以南露出伤心,又痛苦的神色。:¢3@%28μ=`看·?)书/3-网? ??更?e新ˉ最¤/全?
安以雪一看她装模作样,简直恨不得冲上来要拎着她的领头骂人。
可她只能眼睁睁看她在外人面前胡说八道。
婶子们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恰好,安以健瘸着腿走进来,想要弄清楚这大早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什么玩得野,什么母子……
他听不懂。
安以雪看到安以建来,立马求救地说:“哥,昨天安以南是不是欺负你了!”
她以为安以建会揭穿安以南的真面目。
可安以建迟疑了。自己可是男人,要是传出被女人欺负,哪怕是亲姐也是丢人。
所以他迟疑了,没有开口。
婶子们齐刷刷地说:“我就知道以雪在撒谎,以南可是咱们从小看到大,性格可是出了名的好,对弟弟妹妹也是十分照顾,怎么会欺负弟弟!”
“我以为安以雪在家里只是被宠坏了,没想到她还会诬陷自己的亲姐姐。”
“依我看,肯定是她亲妈纵容出来的,你们看这安友明才被抓去农场改造多久,她就迫不及待找男人,还跟自己儿子……”
婶子们说到后面,似乎觉得太过羞耻,各个意味深长。
安以雪听到婶子们说的话,脸色涨红,气不过地说:“你们!你们在胡说八道!”
安以健也听到她们的话,逐渐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说:“你们编瞎话不能编好点,我妈才不是水性杨花的人!而且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周婶子叉腰说:“咱们大伙可是都看到胡半瞎从房间走出来,后面还有你妈,还有你娘,孤男寡女,不对两男一女,大晚上在一起什么也没做吗?!”
她们再看胡半瞎出门穿好裤腰带的动作。
周婶子生平最看不惯这种浪荡的女人,丈夫没走多久就这么饥渴找男人,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