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两家的地位可谓有着本质区别。
但梅里·凯伦并不会对苏夕说这些,只是道:“帝国三大公爵之一,而且还是唯一的女公爵,其尊贵自然是其他贵族无法相比的。”
苏夕:“那另外两位公爵家呢?”
“另外两位自然也是不好得罪的,但……”梅里·凯伦笑了:“温索罗公爵常年不在中央星,没人知道他定居在哪里,至于康佳公爵嘛……”
他仿佛突然陷入了什么痛苦的回忆,痛定思痛,沉重地道:“他家的食物,特别难吃。”
“原来如此。”苏夕表示理解,“挖不到厨子也没关系,去人家宴会上吃也是一样的。”
梅里·凯伦一喜,“尊家说真的?您愿意同我一起去皇都各家吃宴席?”
这可不是一般意义的信号。
苏夕:“也不用各家,我就想去富勒汲家见见世面,梅里先生与富勒汲公爵有交情吗,她家若有宴,可会邀请你?”
“……”梅里·凯伦欢喜的心情像是突然被泼了一盆冷水。
实话说,他家与肃交好,肃与升晴长公主有怨,升晴长公主又与富勒汲公爵交好,所以间接的,他家与富勒汲家的关系并不算特别友好,若是彼此出席对家宴会,只怕会有尴尬。
梅里·凯伦也不给自己戴高帽,诚实地道:“唉!就这一家我还真是不方便去,您可真是拿捏到我了。”
一瞬间,苏夕内心失去了与他继续交谈的兴趣。
如同吊了人家许久突然就要踹掉的渣女。
她不介意将自己的兴致缺缺摆在脸上。
这一下,梅利·凯伦反倒觉得稍微对味儿了,星际女性就该是这样的,但他还真怕她会突然发脾气,自己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愿意哄的,不能让她看低了自己。
他连忙又道:“您若真想去,也不是不能去,到时咱们只管吃咱们的,不用去理会那些尴尬的交际。”
善变的苏夕又有了兴趣,“听梅里先生这么说,难不成您家与富勒汲公爵家有什么私怨?”
“倒不是我们两家有私怨,……”话到嘴边,身后几步远处跟着的人突然咳嗽了一声,他恍然意识到自己不好把肃与升晴长公主的旧事拿来说,便随意找了个借口,“只是我与富勒汲公爵的长子交情不太好,以前啊,我骂过他,还和他动过手。”
苏夕脚步骤然一顿,看向他道:“你骂他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