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站不起来,只能用前爪使劲扒拉着,想回屋里保护她,可我移动得很慢,那时候我恨透了软弱的自己。
可小瓜对着天空嚎了两声,我以前最讨厌他这个样子,一点没有丧彪姐姐叫得好听,还非要装大尾巴狼。
可是那天,那叫声救了我们。
丧彪姐姐带着好多狼从墙外翻进来,它们一眨眼的功夫冲进屋里,没过多久妈妈就安全了。
她跑出来抱着我哭,豆大的眼泪滴在我的皮毛上,渗到皮肤里的时候还是温热的。
如果我也有人类一样的手就好了,那样就可以替妈妈擦眼泪,让她不要伤心,不要哭了。
虽然这件事情很难过,也是我狗生中最惨痛的经历。
不过妈妈很棒呀,她很厉害,把我和小瓜治好了,谁都没有死掉。
我和小瓜痊愈后,我们的生活又恢复了往常的状态。
我不会数数,不知道我们一起生活了多少个春夏秋冬,只知道我们在一起很长很长的时间。
后来,我就不习惯那么闹腾了,忽然觉得撕咬着做游戏没什么意思。
我只想整天和妈妈黏在一起,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静静坐在那儿陪伴妈妈,我要一辈子陪着她,保护她。
我最喜欢妈妈抱着我坐在沙发上顺我的毛,然后一起睡觉觉。
你们不知道吧,只有我才有坐沙发的特权。
哪怕小瓜和西只宝宝都觉得很不公平,但我觉得好极了。
是的,我就是高狗一等,最尊贵的小地公主。
为了保持自己的地位,我更加注重自己的言行。
不必要的游戏不玩,不是妈妈做的东西不吃,不可以闯的祸从来不闯。
哪怕是小瓜和其他几只狗狗犯了事儿,我也要把自己摘干净,冷静地坐在一旁看它们受罚。
事实证明,这样做是对的。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狗生里,我都享有着最高的狗狗特权。
不仅能坐沙发,还可以坐外面的摇摇椅。
当然,我的西只孩子一开始也可以坐摇摇椅,后来它们跟着小瓜一起吃屎后,就失去了这个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