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上反复摩擦氲出一层水汽, 而她紧扣着他肩膀, 看微弱光线映在他深邃好看的脸上, 眉头紧蹙, 咬住的下唇勾着似有若无的笑,隐忍、掌控,性感到爆。_s?j·k~s*a/p,p~.?c*o?m-
手背鼓着青筋, 掌在她大|腿上,烫, 她呼出的气都变得灼人。
乐声的鼓点时快时慢, 时轻时重,不讲道理又出其不意,她被震得一寸寸下滑, 就在即将脱离窗台之时,又被他拎起腰,随着更狠的一道力再度顶到窗上。
闷哼与低|喘同时溢出喉咙, 手心和身上都渗着汗, 湿热黏腻,整个人像被夏日海水卷席、包裹, 随时随地蓄势待发,预谋着一场激烈高涨的惊涛骇浪。
手机在这时震动,她没精力去管,所有的感觉都被掌控。直到接连震了十几声后,商泽渊伸手去拿,到这会,她才分了半点神出来,想说挂断,话还含在嘴里,就见他当着她的面点了接通。那点声音就这么卡住,眼眸睁大,瞪着他。而他冲她笑,恶劣而放肆的那种笑。
她伸手抠他胳膊,已经来不及,手机被贴在耳朵上,小碗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的那一刻,她心脏被提到了绳索上。′z¨h′a~o-x^s·.?n\e/t`
又接连锤了他几下,表示不满,他无声勾着唇,却又配合地放缓了动作。
小碗:“你这澡洗好久了,还不下来?我听说待会要放烟花。”
电话那边声音嘈杂,这边他还磨着她,打他的那只手已经被攥住,十指相扣,抵在窗上,他开始吻她脸颊、耳垂,再到脖颈,细密轻柔。
很痒,呼吸也很热,她歪了歪头,强行让呼吸平稳,才冷静地挤出三个字,“快了。”
所幸小碗没听出端倪,大咧咧地说,“等你哦。”
然后,电话挂断,被他收走,随手扔到桌上。他仍在亲她,到耳边略有停顿,她听见他低声笑,嗓音沉而哑,“快不了。”
紧接着,力道再度加重。
十一点整,窗外骤然响起“砰砰砰”几声,银色烟火腾空而起,在深沉的夜空中炸开,逐渐占满整个天幕,如同一场盛大璀璨的流星雨,顷刻间将海滩照亮。-1¢6·k-a-n.s!h·u_.¨c¢o!m_
与此同时,手机再度震动,一声接着一声不停歇。
他们没人再管,腰被紧攥着,手指也握着他的肩,浑身汗湿,长发黏在肩膀,贴着胳膊,水汽越来越重,呼吸也越来越烫。
随着烟花再一次腾空,教室里骤然明亮的瞬间,他们同时抵达终点。
眼眶发热,她轻颤着靠在他怀里,他抚着她的背,又轻吻掉她眼角溢出的泪水。
烟花还在噼里啪啦地燃着,楼下有人欢呼,音乐声更大了,她闭着眼,大脑一片空白之时,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嗓音,伴随着温热的呼吸。
他说他爱她。
……
两人洗过澡才下楼,那会烟花早已结束。
小碗一行人还坐在躺椅上喝啤酒,见到程舒妍,小碗问,“玩什么去了,这么久?刚才放烟花,还想着跟你一块拍个视频呢。”
程舒妍面不改色,“单独谈了会。”
其他几人一听,凑上来问,“谈好了?”
她回,“差不多?”
众人瞬间舒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这时瑞瑞问了句,“泽哥呢?”
程舒妍回身,抬下巴朝啤酒摊位一指,说,“那呢。”
几人再* 度看过去,就见商泽渊单手插兜,另一手攥着手机,低头点了几下,随后亮给老板看,老板贴过去,眼睛当时便睁得又大又圆,紧接着连连摆手,说了什么,商泽渊回他几句,又拍他肩膀。
瑞瑞就觉得泽哥这状态,怎么看怎么像在爆金币,于是冲着商泽渊喊,“干嘛呢哥?”
商泽渊边笑边朝这边走,手机在手里打着转,回他,“赔钱呢。”
“赔什么钱?”
“不小心碰掉了老板几盆杜鹃花。”
“不是吧?怎么谈着谈着还砸起花盆了?你俩这么激烈?”
闻言,程舒妍呛了一下,抬眼,恰好对上他的视线,他冲她勾了下唇,而后意味深长道,“确实激烈。”
“……”
程舒妍起身,去扔啤酒罐时,有意无意踩他一脚。没说话,直接用行动暗示他谨言慎行,商泽渊笑着在她腰上拍了拍,示意她安心。
这全程都被阿彬看在眼里,哼笑一声后,捏扁了手里的易拉罐。
……
这场为时一天一夜的冷战,最终得以破冰,两人又恢复先前的状态,只不过明显更腻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