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疼,头脑也木着。
她在雪地里倒了又爬起,爬起又摔倒,可这一路特别漫长,漫长到跌跌撞撞的步子都像被放慢了倍速,她甚至记不得走了哪条路,朝哪去,又摔进了哪里。
感觉不到疼了。
意识消散的前一秒,她瞥见白炽灯,听见有大人迈着杂乱的步子向她跑来。
“哪来的小孩?大人去哪了?”
“她好像快不行了,快,喊黄医生。”
……
一大口凉气吸入肺中,程舒妍猛然惊醒,但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