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找不回你的蛇胆了!”
即使这样的话,都不能帮柳扶砚找回半分理智,仿佛他已经恨我入骨,哪怕鱼死网破,也希望我现在就死!
我的心好疼,分不清是哪一种疼,但就是痛不欲生。
就连眼眶都跟着疼,不一会儿,便蓄满泪水,鼻子一酸,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纷纷洒落在他青筋暴起的手背上。
感受到我热泪滚烫的这一刻,他忽然有了一丝动容,眼中锐利的光也有了一丝缓和的气氛。
楚辞这时候再次拼命的拉扯着他的手,想让他松开我,“老九,你欠小浅浅的已经够多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难道你忘了,应厄是怎么恢复过来的,当时小浅浅为了你的蛇胆,牺牲的是什么吗?”
柳扶砚现在是一个完全没有情丝的人,不管楚辞说什么,他都没有半分动容。
而且楚辞的这番话,就像又给他拉回到现实世界当中,让他刚才失神的那一瞬间又缓过来了,掐着我的那只手更加用力。
我今天就要死在柳扶砚手上了。
他现在这个样子,无论是谁出现,无论说些什么,都不可能挽回的。
“老九,我已经查到上官在哪,现在只要带着小浅浅一起去,很快就能找到你的蛇胆!”
“你难道不想快些拿回你的蛇胆,让你重新恢复法力,再次飞升上天?”
这话都让柳扶砚理智了。
他猛地松开我,又有些嫌恶的抽出手帕擦了擦手,“放心,本君只是需要她的心头血,又不会真的要了她的命,你紧张什么?”
“毕竟对于本君来说,她还是一个提供补给的器皿,就像你说的,对找蛇胆这方面还算有用的。”
他将帕子扔在地上,又踩着过去,“本君到外面等你,收拾好之后,带着这个女人即刻出发!”
他走了,我只剩下趴在地上大口呼吸,心口疼的一阵阵冒汗。
楚辞见状,赶紧往我嘴里塞了一颗药,“虽然管不了多大用处,但最起码可以让你不那么疼了。”
“小浅浅,你也知道,老九他这是因为没有了情丝才这样,你可千万不要恨他呀。”
我双手撑在地上,勉强的抬起头来,“你刚刚……说起应厄是怎么恢复过来的,这和我到底有什么关系?”
“应厄当时是我提供了心头血,那一次我也明显感觉出来,和以往我被取血不一样,所以,你刚刚和柳扶砚说的那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