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泥巴路。
因大雨原因,泥巴路坑坑洼洼,还容易打滑。
幸好这是军车,动力足,就是有些颠簸。
坐在后厢的人,跟在位置上跳舞一下,时不时会跳高再重重坐下去。
那酸爽,他们这辈子都不想再碰到。
走了一段路,车子停了,就在大家以为是不是又出现意外的时候,车子再次启动。
坐在后面的郑清宁就这么看着路边的南宫夜。
只见他朝她扬了扬唇,又朝她摆了摆手,最后无声说出两个字。
“等我。”
“南宫夜,你浑蛋!你骗我!”
郑清宁红着双眼扑到后车挡板前,对着渐渐消失路边的人吼道。
车内的众人,当‘南宫夜’的名字一出,立马沸腾了。
“什么,李知青是南宫团长?”
“不会吧!这么巧吗?”
“我听说南宫团长确实出任务了。”
“对啊!佳竼就因为没见到南宫团长,在家发了一通好大的火呢?”
“难怪军演那天,佳竼会疯。”
“她还想借着军演的机会,跟南宫团长告白呢。”
郑清宁好似没有听到大家的议论,双眼死死看着南宫夜消失的地方。
这时,曾团长疯一样地冲过来,伸手抓着郑清宁的手臂,声音带着颤抖。
“清宁,你刚刚说李知青是谁?”
郑清宁跌坐在车厢的地板上,流着眼泪,不说话。
曾团长见她这副模样,急了,“你快说啊!你刚刚叫他什么?”
这时,一旁的军人同志立马把曾团长拉开,“曾团长,你先冷静,别冲动。”
“是啊!曾团长。我们刚刚听郑同志唤李知青‘南宫夜’。”
曾团长跌坐在地上,红着眼眶,态度比郑清宁还要疯狂。
“停车,给我停车。”
“他们怎么敢啊!怎么敢啊!”
“畜生,都是畜生!”
曾团长破口大骂,至于骂谁,大家不知道。
一天两夜没合眼,又受到这些打击,一直强撑着的郑清宁直接晕了过去。
瞬时,整个车厢乱成一团。
郑清宁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人在医院的病床上,床边正坐着打瞌睡的木兰花。
郑清宁喉咙干痛,一发声就痛,全身更是酸痛无比。
伸手拉了拉木兰花的衣袖。
木兰花从睡梦中醒来,看到醒来的郑清宁,立马起身,“清宁,你醒了,我去叫医生。”说完,转身离开病房。
不一会,木兰花带着一名胡子花白的老医生进来。
他给郑清宁检查一通,“已经没事了,再休息一日就可以出院了。”
木兰花道谢送老医生离开。
回到病房,给郑清宁倒了一杯温水让她润润嗓子。
“昨晚你晕迷后,曾团长也晕迷了,现在还没醒来呢。”
“我们今早就进了城,给部队通了电话,也跟文工团那边说了一声。”
“他们让我们先回部队调整,把巡演推迟两个月,正好赶上元旦。”
“大家都吓到了,每个人都在医院看病、打针、吃药,一时半会走不了。”
一边喂水,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现在的情况,喂完水,木兰花坐在凳子上,一脸认真的看着郑清宁。
“你跟南宫团长怎么回事?”
郑清宁怔怔地看着眼前,眼眶中满是泪水。
【白光月真的好正啊!独自回村收敛了阿婆的尸骨。】
【对不起,是我骂早了。】
【阿婆忍辱这么多年,暗中找出之前埋的火药,自制炸弹,埋在村长和大队长一群人屋子周围,为的就是昨晚那一刻吧!】
【亲人死在自己面前的痛苦,阿婆忍受了二十多年。】
【南宫夜真猛啊!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活捉村长。】
【也幸好昨晚阿婆弄出来的那场炸弹还有那把火,才让村长他们放松警惕,给了白月光趁机而入的机会。】
【白月光快死了吧!流了那么多血。】
【不一定,虽然他不是主角,没有主角光环,可现在不是他要死的节点。】
看着眼前的文字,郑清宁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那么好的阿婆……
难怪南宫夜说她早就生存死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