泞的手掌……
急促的敲门时惊醒江妧,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
眼前空荡荡的房间提醒她,刚刚只是做梦。
走神的功夫,敲门声再次响起。
比先前更急促,也更用力。
咚咚咚的,像敲在她脑门上似得,闹人得很。
江妧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夜里十二点多了。
谁会在这个点来找她呢?
江妧还没来得及去查看,一旁的手机也急促的响了起来。
屏幕上闪烁五个字——可白睡的鸭。
大约是没睡醒,江妧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忘了那晚被贺斯聿折腾得难受时,气愤之下给他电话改了备注。
直至门外传来贺斯聿的声音,她才猛然惊醒。
“开门!江妧!”
谁家狗半夜走丢了在她家门口乱叫的?
江妧不想理会,蒙着被子打算继续睡。
可贺斯聿并不消停,门敲得一声比一声响。
就他这么个敲法,势必会影响到左邻右舍。
江妧不想被邻居投诉,只能愤愤的起床去开门。
但她留了个心眼,只开了一条缝。
既能挡狗,还能用一只眼睛瞪人。
“大半夜的,贺总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以前从来不来她这小破屋的人,最近接二连三的来。
离谱得让人匪夷所思。
家里的美娇娘不介意吗?
这么大度?
“把门打开。”贺斯聿用的是命令的口吻。
好像这是他家似得!
江妧没惯他臭毛病,依旧抵着门,“你这是骚扰知道吗?再这样我可报警了。”
“那你报警吧。”
长这么大江妧还是头一次见人有这样的要求。
江妧顺了他的意,当真报了警,“警察叔叔,有人骚扰我,你们赶紧来抓坏人啊!”
贺斯聿,“……”
警察来得挺快的,到的时候,两人还在对峙中。
大约是见贺斯聿穿得人模人样的,看上去并不像坏人,询问的语气还算客气,“到底怎么回事?”
贺斯聿面不改色的说,“情侣吵架。”
警察一听就不高兴了,训诫江妧,“大半夜的,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浪费公众资源?”
江妧矢口否认,“我们不是情侣!警察叔叔你别信他的。”
贺斯聿笑容凉飕飕的,“她左胸有颗红痣,腿根处还有米粒大小的胎记……”
“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报假警了!”江妧一把将人捞进屋内,态度非常诚恳的跟警察叔叔道歉。
生怕自己说得再慢点,贺斯聿能把她那点私·密事儿全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