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口吐人言。

海伦当即明白过来，是林淮和穷奇的原因。

只是她最初没有想明白，林淮费心培养野猪王的原因。

直到想起亚尔维斯和她说，林淮失忆了，这才理解。

那傻小子多半觉得自己身负守卫幻域大陆的重任，不肯轻易伤害野兽，又或是想暗中培养一批让人意想不到的属下。

按照海伦对林淮的了解，她觉得第二种可能性更高。

荆棘圣约人才凋零，日渐势微，作为幻域大陆隐藏的第三方势力，远远不如魔族和教廷。

若有它们的加入，那就不一样了。

毕竟在幻域大陆，野兽的占比可比人类高太多。

她哑然失笑，林天帝就算失忆，依旧能做出这般智慧的决定。

此人果然是历代黑暗法师中最具天赋之人。

遥想从前，那么多黑暗法师，都不曾从这方面下手。

思维的局限性，让他们都忽略了这些野兽，包括海伦自己。

“既然它们有可能是荆棘的盟友，那就要最大程度上保护它们了。”

海伦站起身，划出一道空间，走了进去。

光明教廷，长老殿。

一位貌如天仙的女子慵懒地坐在椅榻之上，凹凸有致的身材与那张清冷的绝世容颜形成鲜明对比，可谓是真正的又纯又欲。

海伦跪在她身前。

“大人。巅峰之战已经结束，属下在想是否要重启秘境。”

“嗯？”娅淡淡地扫向她，“为何多此一举？”

“教皇实力受损，且与圣子起了隔阂，降了圣子资源。我们不能直接给予圣子资源与助力，却可以通过重启秘境，与圣子私下结盟。教皇闭关养伤，大人只要得到圣子的支持，就能执掌教廷，何乐而不为。”

海伦抬眸，看向娅。

娅听到这番对教皇大不敬的话，非但没有不悦，反而满意点头。

“起来说话吧。你跟着我已经有数十载，却始终不能入教皇殿做事，在外面奔波多年，可有怨我？”

“属下的命是大人救的！”

海伦一句话，胜过千言万语。

娅寒若冰霜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眼神魅惑至极，却不带一丝欲望。

“待我登上教皇之位，你当居首功。只是……”娅语气淡淡，“教廷损失极大，如今再启秘境，只怕会有闲言碎语，那些老东西也会阻止。何况，若想拉拢圣子，并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

海伦早已想好说辞，她笑道：

“光有圣子的帮助想要取缔教皇只怕并不容易，而以您的名义重启秘境，冒险者定会感恩戴德。倒也不用太多资源，只要给予他们经验便可。”

“经验……”娅嘴角挂着浅浅笑意，“你是极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