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的暴雨又在下。隔着马路,我看见二楼的木门后映着两个掌印,旧的那个掌心有烫疤,新的那个正在渗血,两道掌印的指缝间,慢慢挤出行小字:“下一个,该敲谁的门?”而我的掌心,突然又开始发烫,仿佛有双湿冷的手,正透过千里之外的雨幕,慢慢按在我当年被张叔掐出血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