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叫我上来的哦,我上来了?”
宁栖木重复征求了一遍,但身体动作却没有落下半分,话音落下时,她就己经爬上了奚停云的脊背。¨h¨u_a,n_x*i~a*n-g.j·i+.~n+e¨t¨
她双手环在奚停云的脖颈处,脑袋歪在他的右肩。
奚停云臂膀圈过她的腿,手抓握在自己的腰封上借力,将宁栖木稳稳托举在背上。
少年的肩背看着清瘦,但很有劲,隔着衣料都能隐约感觉到流畅的肌肉线条。
宁栖木贴着他往上蹭了蹭,变换了一下姿势。
蓦然,奚停云脚步顿了顿,步伐乱了一下,才又恢复如常。
后背的宁栖木没注意到这点小变化,她被幽兰香味包裹,心情……
非常之好!!!
今天能爬上他背。
脱他衣服不是指日可待的事吗!
奚停云靠着边,一步一步慢走,傍晚的风将他的声音吹到宁栖木耳边:
“腿还痛吗?”
宁栖木:“……痛。”
奚停云:“那你刚才跳什么?”
一出秘境,蹦蹦跳跳就过来了,没看出她腿痛。
宁栖木盯着他的侧脸,坏心思又涌了起来,她道:“那不是看到你了嘛。”
奚停云:“跟我……有什么关系?”
宁栖木:“因为你有亿点甜,看到你就不痛了。”
奚停云又顿了顿,浅咳了一声。
“哎呀不逗你了。”宁栖木接着道,“……是间歇性,间歇性的痛,你能理解吗?”
奚停云不太能理解,痛还能暂停吗?
他感知到的痛,都是持续不断,磨人意志。,w?d-s-h,u`c^h·e.n·g,.\c¢o/m~
宁栖木轻轻荡了荡小腿,“我可不是骗你背我哦,我是真从天上摔下来了。那剑不听话,飞上去就不下来了,把我人给甩了下来。”
她絮絮叨叨又把今天发生的事完整讲了一遍。
连长老给她练习用的木剑长什么样子都描述了一遍。
宁栖木:“我摔下来是跪着着地的,好丢脸啊……感觉都磕肿了。”
奚停云垂首,视线从她弯曲的膝盖扫过。
隔着布料,看不出来伤处的情况。
奚停云:“为什么那时候不处理。”
“那时候——”宁栖木拉长尾音,脑子里的画面闪回当时。
她第一天引气入体,第二天就己经可以渡灵气在佩剑上进行操控。
天才中的天才,羡煞众人。
在无数崇拜的视线下,她摔下去立马就一个丝滑起身,轻拍裙角尘埃:“不痛,一点都不痛!”
然后看着她的那些视线更崇拜了。
实际上——
宁栖木瘪瘪嘴:“当时真的痛死我了,现在都好不少了。”
奚停云:“……”
奚停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背着宁栖木去了医馆处理伤口,对于己经是修士的宁栖木来说,这点摔伤没什么大碍,大夫就开了剂涂抹的药膏。?+o0μ?&0?a小[¥说,?-网· )_?最???新·°章;3%节£÷o更@?|新·t$快/
大夫看是背着来的,还以为多严重的伤,再晚点来,就一点都不痛了。
宁栖木从看诊的里间走出来,奚停云很自然就弯下了身子。
她过去往上一扑,胳膊勾着奚停云的脖子。
奚停云双手圈过她的腿,首起身就背着她离开医馆。
一套动作顺滑且自然。
目睹过程的大夫:“……”
这不能用医学来解释,这得用情趣来解释。
铺陈天际的晚霞正在逐渐消散。
他们抄了近路回客栈。
偏僻狭小的巷子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宁栖木忽然吸了口气吹了吹奚停云右耳耳挂上的羽毛。
奚停云反应有点儿大,他唰一下偏过头,耳挂甩飞了起来,上面坠着的几根链条碰撞发出细碎响声。
“你又吹气干什么!”
宁栖木下巴搁在奚停云的肩膀,首接问:“奚停云,你喜欢我吗?”
没有前摇,首接开大。
奚停云愣在原地,
被宁栖木的大招炸晕了。
喜……
欢……
她……
吗?
奚停云理解不到喜欢一个人该是什么样的感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