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暗绝境中紧紧抓住的唯一希望,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在茫茫的黑暗中寻求一丝生机与光明。
余承利听闻此言,面色瞬间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铅云,黑沉沉地仿佛要压下来,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他怒不可遏,内心的怒火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再次用力一拍惊堂木。这一次的响声比之前更为响亮,震得桌上的笔墨都微微颤抖,仿佛它们也在畏惧这汹涌的怒火,那是一种来自上位者被忤逆后的愤怒。他怒喝道:“国君日理万机,心系整个国家的大事,哪有闲工夫听你在这里胡言乱语?你还是省省力气,老老实实地交代罪行吧!别再做那些无谓的挣扎了!现在是看在你曾经身为边军大将的份上,本官才没有立刻对你动刑,你若是依旧这般固执不化,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本官手下无情,到时候,有你苦头吃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试图迫使顾祝斌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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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祝斌本就个性倔强,极有主见,若非如此,又怎能一步步升任到边军大将之职。面对余承利这般恐吓,他冷哼一声,声音虽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傲然,仿佛在向这不公的局面宣战:“本将军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手下亡魂不计其数,你想用动刑来威胁我,那可是打错了算盘!”这话语如同重锤,掷地有声,在大堂中久久回荡,每一个字都彰显着他的不屈与坚韧,是他对命运不公的有力回击。
余承利阴沉地说道:“既然你如此顽固不化,那就怪不得本官了!” 他的声音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冰冷而无情,不带一丝温度,仿佛是死神宣判的低语。
说完,他右手一挥,冲着一旁站立着的牢役说道:“带下去,好生伺候!” 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凶狠,仿佛在暗示着即将发生的残酷,犹如恶魔露出了狰狞的獠牙,预示着一场残酷的折磨即将开始。
顾祝斌很快被两个体格健壮的彪形大汉架住,他们如拖拽一只无力反抗的猎物般,将顾祝斌拖了下去。
余承利坐在审讯室里,脸上带着一丝得意与期待,等着听到那预想中的惨叫声。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却没有任何声响传来。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这顾祝斌竟如此硬气?
不久之后,顾祝斌被那两个彪形大汉重新拖进了审讯室。这时候,顾祝斌已经全身血肉模糊,原本英俊的模样早已消失不见,脸上、身上布满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衣服也被血水浸透,看不出原先的颜色,宛如从血海之中挣扎而出,令人惨不忍睹。他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见他努力地想要稳住身形,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虽然虚弱,却依然倔强地不愿倒下。只见他努力地坐在了审讯室的地面上,血肉模糊的脸上依然是一副不屈的神态,他声音沙哑地吼道:“余承利,你现在可以用任何刑罚对付我,但是,想要让我屈服,你那是做梦!”那声音虽然沙哑,却充满了力量,如同洪钟般在大堂中回响,震撼着每个人的心灵,彰显着他宁死不屈的精神。
望着面前宁死不屈,坚决不肯承认罪行的顾祝斌,余承利也是有些无奈,他说了句:“先将罪犯押入大牢。”随后就愤然离开了审讯室。心中暗自思忖,这顾祝斌着实棘手,若不尽快结案,恐生变数。
他还没有走出多远,就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喊停了脚步,接着,他就见作为副审的官员吴正初满脸堆笑,带着谄媚的神情阿谀奉承地来到了他的面前,将一份有顾祝斌亲自签名与手印的供词毕恭毕敬地交给了他。
余承利打开一看,顿时眉头舒展,只见这份供词上详细写明了顾祝斌所有的“罪行”,而且每页供词上都有顾祝斌的签名与手印。不过,凭借多年丰富的审讯经验,他心里明白,一定是吴正初暗中作了手脚。因为他深知吴正初是一个善于模仿笔迹的高手,至于那手印就更加简单了,不外乎趁顾祝斌身体虚弱,强行抓住他的手,在供词上按下了指印。
余承利并不想去追究这些,他觉得有了这份供词,自己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便可以去向国君交差了。在他的心中,穆琼思家乡的人们所表达的指责与愤怒已经说明了一切,而顾祝斌眼前的死硬无非就是妄图推脱罪责的表现罢了!至于审讯过程中使用的那些手段,在他看来不过是为了达成目的的必要之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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