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和篇章“8我重生后变成隔壁痴女爱上了我”平行时空里的故事。?嗖¨艘?小/税\旺¨ ¨已~发`布/醉!歆`蟑\洁\
第七十一章:灵墟深处的守灯人
忘川河底的雾霭凝结成冰晶,阿桃攥着灵契书踉跄前行,腕间银环的热度忽然暴涨,指引她向雾中那座悬浮的琉璃宫阙。宫阙门扉刻着与槐木簪一模一样的蝴蝶纹,却在她靠近时渗出暗红——那是无数魂灵的血泪所化。
“何人敢闯灵墟核心?”冰雕般的身影从阙顶飘落,银发垂地,衣摆绣着褪色的灵蝶图腾,“双宿主的血契之力,竟能逆忘川河水而上?”
阿桃认出那是魂灯阁老者的真实形态——灵墟守护者,曾与母亲们结拜的灵蝶族圣女。“前辈,我来寻还魂砂,救沈砚之。”她摊开掌心的星砂碎片,“他的魂灵被暗卫营咒文困在河底,只有还魂砂能……”
“还魂砂?”老者忽然冷笑,指尖划过琉璃阙柱,映出河底景象——沈砚之的魂灵被钉在咒文石上,暗卫营首领正用蝶主残魂重塑他的身体,“小姑娘,你以为还魂砂是救药?那是暗卫营用来炼化魂灵的引子!”
记忆轰然炸开——重生前作为沈砚之,曾在父亲书房见过“还魂砂,魂灵熔炉也”的批注。阿桃后退半步,撞在冰柱上,忽然听见沈砚之的声音从碎片传来:“阿桃,别信……老者是暗卫营的人!”
然而,老者指尖忽然凝出母亲的灵力光蝶,停在她腕间银环上:“二十年前,我用灵蝶族禁术保住你母亲的一缕魂灵,她托我告诉你——灵契的终极力量,在忘川河底的‘心之墟’。”他忽然指向宫阙深处,“穿过那道冰门,你会看见真正的灵墟核心。”
冰门应声而开,门内不是黑暗,而是无数悬浮的魂灵光茧,每只光茧里都映着阿桃与沈砚之的不同人生——有他们在药铺相守到老的白发场景,有沈砚之化为暗卫营首领毁掉槐树的绝望结局,还有……阿桃作为暗卫营宿主的冰冷面容。
“这些是灵契的‘可能性分支’。”老者的声音混着冰裂声,“双宿主的每一次选择,都会催生新的墟境——而你,阿桃,正站在所有可能性的交汇点。”
第七十二章:沈砚白的血色守护
冰晶碎裂声中,沈砚白忽然从雾中冲出,肩头染着暗卫营的咒文血渍,却在触到阿桃的瞬间,指尖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肌肤:“阿桃,跟我走!老者想把你的魂灵炼成还魂砂!”
“砚白,你……”阿桃看见他身后的暗卫营追兵,忽然注意到他袖口露出的护桃咒文——那是用自己的血画的,“你不是暗卫营的人?”
“我是沈家的人。”他忽然拽着她躲进光茧群,掌心按在某只光茧上,映出沈明修抱着襁褓中的他痛哭的画面,“父亲当年用我替换嫡子,是为了让真正的沈砚之活下去——而我,从出生起就被暗卫营植入咒文,成为他们的‘备用容器’。”
阿桃忽然想起星陨阁的断剑,剑柄的“护桃”二字与沈砚白的眼神重叠。冰门外传来老者的冷笑:“沈砚白,你以为背叛暗卫营就能赎罪?你体内的咒文石矿脉,早已与蝶主的魂灵共鸣!”
沈砚白忽然剧烈颤抖,指尖凝出暗卫营利刃,却在刺向阿桃时,转身刺入自己心口:“阿桃,快跑!去心之墟,那里有母亲们的……”
血珠溅在灵契书上,竟让书页发出强光,映出心之墟的位置——那是所有光茧的核心,悬浮着颗跳动的心脏,外裹着母亲们的灵力丝带。阿桃忽然懂了,所谓心之墟,就是双宿主的真心凝结。
“砚白!”阿桃扑向沈砚白,却被老者的灵力屏障隔开,眼睁睁看着他被暗卫营追兵拖入雾中,临走前扔来枚星砂碎片,上面用血写着“沈明修在镜渊城”。
第七十三章:心之墟的镜像抉择
心之墟的核心,心脏的跳动声与阿桃的心跳同步。她刚触碰灵力丝带,无数记忆碎片涌来——沈砚之的母亲在魂灯阁刻下灵契书,绣娘在星陨阁用鲜血封印咒文石,而沈明修,竟在暗卫营矿脉深处埋下自毁机关。
“阿桃,你终于来了。”熟悉的声音从心脏传来,竟是沈砚之的魂灵,“这是母亲们用灵力织就的‘心之茧’,只有双宿主同时触碰,才能激活逆命之力。”
雾霭中浮现沈砚之的虚影,却比任何时候都清晰——他穿着前世的月白衫,腕间系着阿桃的红绳。“砚之,你的实体……”
“我的实体正在被蝶主重塑,但魂灵还在。”他忽然指向光茧群,“阿桃,你看这些可能性,有的我成了暗卫营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