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林泳思怎么就高升了呢?哪怕再晚几天升迁也行啊!他读了一辈子圣贤书,压根不是搞刑名的料啊!
“你说,你到达现场,见到死者后,觉得与吉庆班的那四名戏子的死状极其相似?”他沉吟半晌,突然问道。
“或许只是因为他们都被割了头而死?而且现场都没找到头颅吧。”王铁柱拿不准董佑的意思,他可不想乱说话扰了破案方向。
“这么多无头尸首,传出去是要让百姓恐慌的。既是事涉这么多条人命的大案,咱们县衙再办下去,万一给了凶手可乘之机,再害他人可不得了。”
“还是让林大人来查吧,本官亲自去趟淮安府说明情况!”董佑急忙走了,留下王铁柱刚回过味来,啧啧,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扔烫手山芋这一手玩得真6,大人不愧是大人。
于是转来转去,此案重新摆到了林泳思面前。董佑还怕林泳思拒绝,甚至主动提出,将自己手下的两大班头借给林泳思,直到将此案查得水落石出为止。
林泳思也正发愁,淮安府的衙役书吏派系复杂,各有背景,自己在没有摸清他们的脉络之前,不想什么事都通过他们来做,而且自己的命令,万一他们阳奉阳违,自己也暂时没办法。
董佑倒是想得周全。林泳思投桃报李,痛快地应下。
“这两名死者的身份和社会关系查得如何了?”
“小的愚钝,只查到他们都是独居在家,未曾与人结过生死大仇,算得上老实本份的百姓。这两名死者间还有些隔了几层的亲戚关系,因住得近,时常走动,关系不错。”